是柔软的双唇触碰到一块儿。
是暧昧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陈最单手扣着姜且的后脑勺,轻轻地将她摁到沙发上。
……
这似乎是让姜且停止哭泣最好的办法。
哭泣声没有了。
但是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
姜且的理智是陈最突然解开她浴袍的带子拉回来的。
脑子里面有一根弦,提醒着姜且不该做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她有些无力,但非常坚定地将陈最推开。
“陈最,不要。”姜且的眼神里面写着很明显的抗拒。
只是在陈最的视线里,姜且倒在沙发上,长发随意慵懒地散在沙发上。
洁白的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了一片洁白的肌肤。
这样的情景下,其实很难有人真的能停得下来。
陈最的眼神带着七分欲,三分清醒。
也正是这三分清醒,让陈最松开了姜且的肩膀,他声音沙沙地说:“抱歉。”
姜且没有回应陈最,而是赶紧将浴袍拢在身上,起身逃离客厅。
太奇怪了。
太诡异了。
她刚才不自觉地回应了陈最的吻,甚至,还跟他拥在一块儿。
将房门反锁上的姜且有些脱力地靠在门背上,她用手捂着嘴。
但是唇上似乎还残留着陈最的气息。
刚才意乱情迷的吻,这会儿在姜且的脑海中单曲循环。
姜且想,肯定是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难受,所以她刚才才会思绪不清地跟陈最拥吻。
而且还差点……
是的,肯定是因为她今天情绪失常。
人总是会在这种时候做出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然后等到清醒的时候再来后悔。
冲动是魔鬼。
姜且将自己卷在柔软的床铺里,不去想陈最的那个吻。
可满脑子都是。
……
不止姜且满脑子都是那个吻,陈最也在想。
关键是,他脑子里面想的可不止是那个吻。
还有一些尘封在脑海中的记忆。
关于几年前,他跟姜且第一次有亲密接触的那个晚上。
明明是好几年前的事情,可是陈最现在想起来,好像记忆犹新。
这样的后果是,他站在淋浴间里冲着冷水。
凉飕飕的水从天花板上的花洒落了下来,却依旧浇不灭那一团燥热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