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看到沈言无法反驳,她脸上露出识破沈言的谎言的笑容来,在她眼里,沈言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哄骗的。
她心底还把陶尔雅骂上了,她儿子以前可是不会说这些谎话。
认识这种女人后,她的儿子就变成谎话连篇。
“我跟你说,哪怕她陶尔雅以后当上什么官,我都不会认她。”沈母放下最后的狠话,让沈言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沈言因为这件事情多少都影响到他平日的表现。
范双来到他身边,让其他人顶替他的位置,把沈言拉到一旁去。
“你和尔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尔雅是城主一手带起来,你日后跟尔雅在一起,尔雅绝对不会成为你的阻碍,父母那边,要不我帮你去说说看?”范双实在见不得沈言这般模样。
这人也是他一手带出来,也不忍他这般模样。
沈言对着范双深深鞠躬:“有劳,范将军。”
沈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范双倒是没有让沈言多等,当天换班后,范双换了一身衣服,提着礼物就上了沈言的家。
起初沈父和沈母都很热情招待范双。
直到范双提起陶尔雅:“不瞒您二老,今日我来此是为了沈言的终身大事。”
这话一出,沈父和沈母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沈母嘴角扯着一抹弧度,这弧度带着冷意和讥讽:“是不是为了陶尔雅,她这是看我儿子说不了了,就请你来了?”
范双虚心问道:“夫人,您对尔雅有哪里不满意的?”
沈母没有说话,沈父先开口:“我哪里都不满意她!”
范双听到这话,又很有耐心继续道:“其实您上次的事情,我也了解过了,您进去真的不关尔雅的事情,尔雅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沈父:“你别跟我扯这些。我是不会相信,一定是她偷偷去报官,要不然官爷会这么快就把我抓走了!要不是她,官爷会把我达成那样,我伤口到现在还痛着呢。”
痛是不可能痛。
但是,现在,面对范双,这屁股不痛也得痛。
范双想了想:“沈言和陶尔雅,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这般拆散,岂不是可惜了。”
沈母冷笑了:“范将军这样说话,老妇可不敢认同。什么天作之合,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总归,我跟她脾气不合,往后进来,我早亡就被她气死!”
沈父插嘴:“我也会被她气死!”
范双见沈父和沈母态度这么强硬,他也有点难办,又问道:“要如何,你们才会答应让陶尔雅嫁进来。”
“什么条件我们都不允许,范将军,我们敬重你这才会跟你说这么说,要是换了其他人,我们早就把他赶出去!”
这话说出来,范双就不能再说出口来。
他叹了一口气,真是算什么事情。
范双离开沈家,面对沈言,他抱歉的摇头。
沈言颓然。
范双拉着他出去喝酒:“走走,我带你去喝酒,咱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沈言一杯接着一杯,一壶接着一副,把自己喝得上吐下泻,最后在马路旁睡着了。
第二天,沈言是被太阳晒醒了,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看着繁华城市,他满心觉得无措茫然。
“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