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云看着比自己高出许多之人,不由一笑摇了摇头。
自声而笑,一侧是湖侧,两人站在栏内,身着青纱绕身,梳云掠月明眸皓齿,月色而落,更显肌肤莹洁光滑,冰肌玉骨。
“阿辰,我在想什么,永远瞒不过你。”
似乎这么多年,从京城到南疆,在到京城,他永远陪着她。
她一回头,他永远都在他身后。
在南疆,他们一起出入军营,更是曾浴血抗敌。
只要两人的后背而对,面对四周之敌,他们是永远放心将后背交给对方之人。
谢辰是个心思不露于表的人,有些时候,她自以为,她很懂他。
但是都不及,他更懂她。
微含而笑,谢辰负于身后之手微伸出欲欲而动,却是极力隐藏克制而落。
却话其他:“你唤我名之时,我总能想起你曾说,日月光华,弘于一人,日月有常,星辰有行……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
抬头看着对方,谢清云想都没想,便是直接开口。
“因为我觉得,你便是日月光华,弘于一人。”
他似暗月皎洁,也似日光而璨。
谢辰的性子似那层雾弥漫而遮,更带着与生俱来,自小不去的清冷含其温玉。
谢清云步子提起:“明日,我会让人查去。”
她的怀疑,是对自家妹妹,她不能只凭随意揣测。
“适才想起,在宫内之时,姚月珍所说,姚绍名额被去一事,过几日,去一趟卫军司内,看看。”
谢辰点了点头。
两人步子而走,一路转过楼渠。
……
早上巳时,畅易阁之内是早有戏曲传来。
台上歌乐而起,戏子弄妆,一出黄梅戏曲款款传出。
台下,身着黄色长裙,荣安公主却带着无聊之色。
一侧,谢玉瑶坐在对方身旁。
“公主,这看个戏,你还不高兴?”
荣安公主撇了撇嘴角:“这戏有什么好看,本公主又不是百八十岁,都爱看起这玩意,都是些无聊的东西,没一点新意。”
这每日读书,那上官舒乃是个无趣之人,而顾南笙又不能进宫内来授课。
勾唇一笑,谢玉瑶朝对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