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一切,都是过去的事了。
“你是太子,对父皇的威胁最大,所以,这才是你被冷落的根本原因。”
李琩说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活该被疏远,即便再会逢迎,拍错了马屁,只能起反作用。”
“十八弟,你倒是看得透彻。”
“也许,你的话很有道理。”
“我是太子,就是原罪!”
李瑛语气促狭,说道:“平时看着,你人畜无害的,没想到城府这么深,真是心思狡诈。”
“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
李琩神色冷淡,“你当局者迷,也就难以看破了。”
李瑛备感好奇,“你对我说这些话,是何居心?”
“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不管你做什么,父皇都不会对你高看一眼。”
李琩讽刺道:“你的愚蠢举动,肯定瞒不过父皇的眼睛,最后的下场,你自己去想吧。”
“身为太子,失去太子的位置,只能死了。”
李瑛冷笑道:“所以寿王,我们是生死仇敌。”
“不要老盯着我,你要是倒霉了,忠王继任太子的可能性很大,他是长子。”
李琩欢快的笑着,“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李亨那个怂包蛋,我没放在眼中,也无威胁。”
李瑛神色一冷,“你是我的最大威胁,这是事实,休要怂恿我,对李亨怀有敌意,我不上当。”
“好吧,随便你理解了。”
李琩毫不在意的笑着。
“对了,咸宜公主和杨洄那两个狗腿子,一定是奉了惠妃娘娘的命令,处处找我的麻烦,现在老实了,与你也有关系吧?”
李瑛问道:“若是惠妃娘娘这个贱人冲在前面,自己也会入局,到时候不管我们的胜负如何,她也会被父皇给盯上,现在好了,不对我虎视眈眈了,倒是让我有些郁闷,你们肯定,又憋着对我不利的阴损大招吧?”
“太子,你若是再敢出言不逊,我打爆你的头,你信不信?”
李琩目光骤冷。
“哈哈,失言了,失言了,十八弟莫要在意,我给你道歉。”
李瑛急忙赔罪,脸上有些悻悻然,平时骂习惯了,也就没有收住,没想到李琩如此的在意。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点眼力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