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人也想效仿一番,泼的别人一身水,装着可怜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这就是变相的看不起绝剑宗。
那怎么能行。
作为自己起始地的脸面,她是不会让别人践踏的。
江寒矜看向闻鸣鹤,闻鸣鹤清了清嗓子绷直的嘴角微微勾起,显然对江寒矜的话十分赞同。
没法啊。
绝剑宗太穷了。
赔钱两个字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这顾家的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还给他脸了?
江寒矜没漏掉闻鸣鹤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好嘛,这是让自己再接再厉啊。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不过看闻老头的样子得罪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以后还是得多出来走走,对其他地方了解清楚。
一心钻研其他的,是不行的。
宗里的陈遇寒闲着没事做,干脆让他出去查资料得了。
她可不想干什么都两眼一抹黑。
没听到回答江寒矜盯着手上的男人,她手上用的力气突然加大了些,指尖捏着男人的死穴,让他体内的灵力调动不了半分,还能让他痛苦万分。
她可不会手软哟。
明明看见码头处还站着人,还要搞这么一回事,摆明了就是想恶心人。
你恶心我,那我就搞你,多大点事。
少委屈自己,多为难他人,生活才能更美好不是。
光是被水泼的,码头上的受害人还有不少呢。
只是这些人都在旁边观望,不敢上前来。
江寒矜一脚踹在男人的腿弯,让他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她捏着男人的死穴看着两老头,一字一句道:
“两位前辈还没想好怎么做吗?唉,赔不了钱,那就赔人吧。”
两老头对视一眼,他们看了看碎掉的大船,又看了一眼海面沉声开口:
“小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大家都是认识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此事就此揭过如何?我们也不是诚心的不是。”
不是诚心的才有鬼。
摆明了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