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剑呢?
江寒矜并拢双指召唤无煞,却发现自己的灵力被一种莫名的东西给压住了。
听着外边喝酒的声音,江寒矜寻找周围能用的一切东西,最后将自己的目光锁定在地上的一块板砖上。
她将板砖从地上捡起来塞进枕头底下,不知是敌是友,保持戒备心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江寒矜重新躺了下去,头晕的让人很难受。
虽说灵力被压制了,但神识还是可以用的。
江寒矜内视自己的情况,肋骨断了几根,手臂骨断了,还好,没太大感觉。
除了这样不是很痛的小伤,严重点的是五脏六腑都摔移位了,有点难受,最重要的是,她的头上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此时此刻正被一张很破很脏的布给绑着。
江寒矜取出回春丹和淬骨丹服下,从来到北山后,她炼制的那些回春丹和基础丹药根本不够用。
体内传出炒豆子的声音,江寒矜身上伤好了大半,还有内伤没完全好,但都是小问题。
外边的喝酒声变成了摔碗声。
名叫虎子的男人喝了点小酒,想到江寒矜那漂亮的小模样,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碗。
“大牛,择日不如撞日,这么多天过去了,你那新媳妇儿的伤应该也好了吧?不如今天就拜个天地如何?”
“是啊是啊,这么多天过去了,再重的伤应该也好了吧,走走走,去看看大牛的新媳妇儿醒了没!”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眼睛里闪着精光,显然是想趁着闹洞房的时候,占点便宜,反正村里都是这样过的。
大牛喝酒喝的脸色涨红,听到旁边人的撺掇,他啪的一声,放下手中的碗,朝着屋内走来。
江寒矜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几个黑乎乎的汉子从外边走来,看见江寒矜自己坐了起来,纷纷眼神一亮。
活生生的江寒矜可比躺着的漂亮多了,再加上头上裹着的头巾,显得那张脸更小,更楚楚可怜。
江寒矜任由着他们打量,她能感觉得到从对方的身上散发出来那种独属于女性才能感受到的深深恶意。
你看我,我看你,双方就是不说话。
最后还是大牛红着脸,盯着江寒矜的脸发痴,他咳嗽两声问道:“媳妇儿,你感觉身上还痛吗?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江寒矜听到这个称呼,眯着眼睛直接一板砖甩过去,沉声道:“你叫我媳妇儿?”
大牛扬了扬下巴,“你是我捡回来的,当然是我媳妇儿了。”
“呵呵,不知所谓,跪下。”
江寒矜神识散开,化神神识操控四个凡人跪下也是简简单单。
四人立马跪下,他们惊恐的看着江寒矜,巫师不是说,他们这里神仙来了也难逃吗?
江寒矜换了个方向,两条腿儿搭在床沿边,撑着下巴看着这些人问道:“我身边的两柄剑呢?”
大牛惊恐的摇头,“我不,我不知道,我捡到你的时候,你的身边没有人。”
江寒矜冷哼,大牛的膝盖往下跪了下,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大牛这样的凡人害怕的不行。
此时此刻,他还哪里想的起来这是自己媳妇儿。
江寒矜见问这个大牛也问不出什么,将自己的眼神放在其中一个表情心虚的人身上。
“你说。”
“我我我我也没见过。”
“你撒谎。”江寒矜从床上走下来,手里的板砖格外的显眼。
虎子哽了一下,还是决定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