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治理这水患,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
玉堂轩却蹙眉提醒道。
“什么问题?”
“暂时管理着水患问题的,是禹州司军张达。这张达为人特犟,油盐不进,我之前去建言挖渠道治理水患时,那张达根本不听,还把我给轰出来了。而且,那张达手中还握着一支城防军呢。那城防军还驻守着水道,不突破他们,咱们的人也不可能顺利挖渠道啊!那乔学知在的时候,也拿张达一点办法都没有。”
玉堂轩愤愤无比地说着。
“张达?”
秦渊蹙眉,“哼,秦战都走了,区区一个张达怕什么,许捕头,去找张达,说本王召见他,想与他一起商讨如何治理水患,让他速来衙门见本王!”
秦渊一声令下,那许捕头就带人去请张达了。
然而,
那张达正在军营中,躺着美人床,喝着美酒,挺着大肚皮,一副懒洋洋的模样,翻着大白眼,不屑地回答道:
“你去告诉秦渊,说本司本正在治理水患,没空去见他。若王爷有要事,就让王爷自己过来找本司军吧。”
哼,乔学知完蛋了,秦战滚犊子了,这禹州,谁还能拿捏得住自己呢?
区区一个秦渊怕什么,这禹州说到底也不是秦渊的封地,很快,朝廷就又会派一名新知府过来的,那秦渊,只是暂时的,不惧之!
况且,那水患,治理个屁啊!要是治理了,自己怎么赚钱?嘿嘿嘿……
许捕头也不敢得罪张达,心中暗恨,可表面上还“呵呵”地陪着笑脸。
直到许捕头回到衙门,见到秦渊后,才恨恨地大骂道:
“王爷,那张达太不是东西了,王爷您请他,他竟然敢不来!真是给脸不要脸!王爷,那张达天天喝花酒,根本就不是在治理水患!王爷,这张达比那乔学知还可恶!”
“这张达必是料定本王在禹州呆不了多久,所以才这么放肆的。早知如此,之前就应该连他也一块收拾了。”
秦渊剑眉紧拧,冷声命令道,
“陌离,既然张司军没空过来,那你亲自过去,务必把张司军请来。一定要让张司军感觉到本王的诚心才行!”
“是!您放心,我一定让张司军感觉到您的‘诚心’的。”
陌离闻言,就像那松开缰绳的狼一样,“嗷嗷”地就冲了出去。
张达,你完犊子了!
……
司军府。
正当张达醉卧美人乡,蒙着双眼,像饿虎扑兔似地,追赶着府中的美女之时,
忽然,
“砰”的一声,司军府的大门直接被人给踹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