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秦文帝听出来了,特么地,自己竟被这逆子给安排了!
不过,自己这手术刚做完,在完全康复之前,还必须得忍着这逆子!
“罢了,你安排吧,朕懒得管了!”
秦文帝长长地吐了一口恶气。
秦渊冷笑一声,便又再次看向了李常,诛心骂道:
“李太医啊,你本是只驴,却以为自己是马!本是只草鸡,却妄想司晨!本是只鞋拔,却以为自己是个如意!哈哈哈……没想到,太医院中,竟有你这种营营苟苟,半扇门楣的勾,栏,之徒!
在本王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侮辱!
赤果果的侮辱!
“什么?你……”
驴?草鸡?鞋拔?营营苟苟?勾栏之徒?!
这几个字,字字如针一般的扎到了李常的心中,扎得李常是气血翻涌,心痛如绞,恨意滔天,终于,在怒恨交加之下,再也忍受不住,直接“噗嗤”一声,口吐鲜血,晕过去了。
而这几个字,也刺激得在场众人皆是打了一个激灵,有人拍手鼓掌说骂得好,有人却低头不敢说话……
“来人啊,将李太医送回老家去吧。”
秦渊一声令下,宋刚很欢快地就将这个闹事儿的带出去了。
养心殿又恢复了一片宁静。
众人识趣儿,也都散了。
王野、张成林、扁哲思三位太医也退下了。
秦渊又给秦文帝拿出了止疼药和消炎药。
秦文帝猛地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敢喝了……
“老四,三日后,大唐那个叫什么,李鹤儒的诗仙要来我大唐。朕会举办一场宴会。那李鹤儒,一来是为了谈还城之事,二来,就是因为你了!谁让你把他师弟徐通给打败了!所以,你趁这三天,赶紧回去背背诗词,朕也不指望你能赢了那李鹤儒,只希望,你别太丢我大秦的脸就行!”
“是,儿臣一定不会给大秦丢脸!”
不就是做诗嘛?太简单了!瞧把这便宜老爹给愁得……
……
从养心殿出来之后,秦渊正想要回渊王府。
行至半路,却被肖温行给叫了住:“王爷,查到了,那个叫张勇的,招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