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阮棠初的话,许管家有些愣住,随后又被掩饰住。
“这……”
恰好傅时舟从书房出来,身后跟着许特助。
许管家把目光看向傅时舟,而傅时舟黑眸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阮棠初,吐出一句话,“随你。”
阮棠初回到房间洗漱好,又穿上佣人早已经准备好的睡衣,认认真真地护了肤。
敲像傅时舟的房门。
“进。”
傅时舟此时还好没休息,正坐在沙发上拿着电脑处理工作。
“我有事和你谈。”
傅时舟终于舍得从电脑中抬起头来,示意阮棠初坐。
阮棠初坐在傅时舟对面,神色很平静带着些坚定,“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们也该把婚离了。”
房间里很安静。
傅时舟眉头轻挑,一双如幽潭水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
“阮棠初,我刚回来你就跟我闹离婚?”
阮棠初也不怕他,她做事情向来都是有自己的准备。
直勾勾地迎上他的目光,临危不惧,“网上的事情闹得很大,我也不想去参与你们俩,那为什么不离婚呢。”
“这样既方便了你,我也自由了。”
“而且这三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牵连,离婚起来也方便。”
谁料傅时舟蓦然笑了,他似想起了什么,拖着尾音思考了下,“你确定我们没有任何牵连。”
阮棠初刚好张口坚定回答他。
“那昨晚哭得可怜兮兮求我轻点,放过她的是谁?”
那人轻飘飘地说出来,却让阮棠初的瞳孔收缩,下意识地心紧了下。
“你——”
“昨晚是你!!”阮棠初的语气难掩诧异,还有一丝懊恼。
傅时舟突然凑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暧昧,“宝贝,昨晚我可是哄了你好久,今天怎么就这么翻脸无情呢。”
阮棠初被他突然凑近吓到,又被那一声暧昧的“宝贝”勾起了昨晚那疯狂的回忆。
昨晚他,在床上变着法,换着花样的哄她,什么“宝贝”,“老婆”,“宝宝”,“甜心”……令人脸红耳赤。
耳朵脸都染上了绯色,她努力平复心跳,“你别乱说,昨晚是意外,昨晚不是我也可能是别人。”特别是那个他的天作之合。
傅时舟好心情地看着她的羞涩,想再逗一逗她。
“宝贝,你是我老婆,可别冤枉我,除了你我还找谁?”
傅时舟伸手揉捏着她通红的耳朵,慢条斯理地说:“你生气吃醋了,乖,别信网上的话。”
阮棠初信了他的鬼话就是傻子,谁回国不回家里跑去别的市看别的女人音乐表演啊。
虽然她以前没怎么接触过傅时舟,但是外界都在传他杀人如麻,喜怒无常。
虽然智商超群,却偏执疯批,法师曾经断言此人不信神佛,不守清规戒律,一面在佛,一面在魔。
至于他们为什么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