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拿针扎我爸爸?你赶快给我住手!”
女主人凄厉地叫了起来,夏若兰脸上神色沉静,压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直到女主人暴躁的过来拉她的手臂,田小祖赶紧上前一步阻止。
“我妹妹自学过针灸的,你别小看她,她现在敢出手,肯定是有把握的。”
田小祖就是对自家的妹妹迷之信任,女主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一个才八岁的丫头自学针灸?她敢学,我们还不敢让她治呢!”
女主人说着话就要去推夏若兰,这时候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中医。
他摸着自己的羊角胡子,对着夏若兰的行针手法看了又看,过了许久才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在女主人挣脱田小祖,拼命要去撕扯夏若兰时,老中医终于厚道的开口了。
“这丫头行针的手法没有问题,你可以姑且让她试试。”
“你又是哪根葱,我干嘛要听你的?”
女主人看都没看老中医,直接推了一把田小祖,极为冷漠的说道。
“嘶——”周围传来到抽一口冷气的声音,看来是很多人认出了这位老中医。
“这是平善堂的郑神医,劝你这个没文化的妇女嘴巴说话放干净一点。”
“郑神医德高望重,还轮不到你来辱骂。”
“郑神医好心帮你家老爷子看病,别不识好歹!”
众人七嘴八舌的骂着,都在为郑神医主持公道,那妇女彻底懵了。平善堂的名头她肯定听过,这可是整个西宁县唯一的一家药房。
里面不仅药材品种齐全,而且传说那位郑神医,基本上可以药到病除,一手针灸之术更是行云流水。
郑神医的医术高明,里面收费也不便宜,一帮人家是看不起的,不过每日由五个特价名额,专门穷苦人家看病,是需要早早排队罢了。
也因此,整个西宁县的老百姓,即便是没有钱的,很多人家也受到过郑神医的关照,所以他老人家在西宁县特别德高望重。
只是这位老人,一般情况下会很忙碌,很少有走出来的日子,但有时候,也会自己出来采买药材,药铺交给自己的几个学徒关照,据说是为了培养他们早日出师,才用的法子。
反正这位郑神医经常不按牌理出牌,没有人能摸得透他的想法。
那中年妇女孤陋寡闻,不识得郑神医,他的丈夫却是听过郑神医的名头的。
现在看到郑神医主动开口为那女娃娃说话,原本想要阻止的他,现在反过来按住了自家的女人。
他倒是想要看看那小丫头到底有什么本事,真的能阻止自己的岳丈在臭屁熏天,即将拉屎拉到裤裆的紧急情况之下,还能力挽狂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