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不跟她耍了,以后没金币爆了,一时间没有缓过劲来。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江铭猛地睁开了双眸。
“江铭哥哥,你……怎么了?”
任雨晴卷缩在床上,看着突然睁眼的江铭,吓了一跳的她连忙追问。
“来了!”
江铭感受到了气温骤降,并伴随着一阵阴冷的风掠过,只见从房间的窗户上飘进两道人影,穿着纸糊成的寿衣,手持哭丧棒。
“什……什么来了?!”任雨晴左右张望了一下,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小心脏砰砰直跳。
“任雨晴,是她吧?”
“没错,判官大人指的就是她。”
“行,赶紧拷走,免得判官大人不高兴。”
这两鬼差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便把挂在脖子上的镣铐取下,缓缓飘向任雨晴,那镣铐即将落在任雨晴身上时,一道‘急急如律令’,让这俩鬼差愣了一下。
待回过神来之时,才看到两张黄符已经飞向它们的面门,“大胆!”其中一名鬼差怒斥一声,手中的哭丧棒轻轻挥舞,便把飞向它们面门的两张黄符挡下!
“好大的胆子,胆敢阻拦阴差拘魂?!”
另一名鬼差怒视着对它们出手的江铭。
这人好大的胆子,阴差拘魂都敢坏事。
怕不是活腻了?
“你是阴阳先生,还是龙虎山、茅山的道童?”
其中一名鬼差冷冷地开口,周身散发着极其恐怖的气息,令周围的气温一降再降,就连裹着被子的任雨晴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若是寻常的术士碰上鬼差只会毕恭毕敬,把它们当祖宗一样供起来,生怕怠慢了会被拘走魂魄,但江铭却反其道而行之。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这个女人,你们带不走。”
江铭手持金钱剑,双目透露着一丝战斗的渴望,他到要看看这百年道行加持下的他,能不能跟鬼差斗一斗。
“狂妄!”
两名鬼差大怒,它们死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人,当即手持哭丧棒与江铭大战起来。
这一幕,在任雨晴眼里却是江铭跟空气斗智斗勇,直到她感觉到周围的气温逐渐下降,就连盖着被子都感受到寒冷时,眨了眨眼,看到了令她感到惊悚的一幕。
只见,江铭哥哥正在与两名模糊的马赛克并且漂浮在半空中……打架?
因为,在任雨晴眼里这两名鬼差像是一团模糊的马赛克,根本看不清。
“好小子!”
两名鬼差与江铭斗了数十回合,竟拿不下他,这年纪,这实力……太恐怖了!
难怪有底气说出,床上那女人他们带不走。
“鬼差?也不过尔尔!”
江铭耸肩冷笑,本以为鬼差很厉害。
没想到就这啊?
其实,鬼差里厉害的也就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其余鬼差只不过是地府从死去的阴阳先生、术士里挑选出来的代表。
这世界这么多人,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拘得过来么?
所以,地府才会挑选这些人出来当阴差,好处自然也有,那就是保留生前的记忆,子孙后代日后可以投个好胎。
“哥们,要不跑吧?”
其中一名鬼差小声地询问它的搭档。
在跟江铭交手时,他就感到了莫大的压力,这小子不要命的打法,它们可遭不起,万一真给这小子单杀了,这鬼生就算完犊子了!
“跑!妈的,一个月挣几个冥币,拼啥命!”
鬼差咬牙切齿地放下狠话,“小子,我们记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