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看到楚泽两人进来,身体微微一抖。
房间里光线明亮,足够楚泽看清他们眼底的惊惧。
楚泽心里冷笑:就这点胆子,也敢去陷害人?
简直可笑。
楚泽径直走到首位坐下:“说说吧,你们叫什么名字。”
家仆两人对视一眼,识趣地报了姓名。
楚泽:“那你们可知,我为什么要抓你们?”
左边这个家仆战战兢兢道:“因为我们赌博?”
洪武年间是禁赌的,朱樉也是借着这个由头抓的他们。
但这本来就是一个局,就连引诱他们参与赌博的人,都是朱樉安排的。m
这两人一直以为是自己倒霉,这才被抓。
但一进到镇抚司,他们心里就明白了。
赌博什么的,八成是眼前这人故意为之,抓他们才是真。
想通这一层两人心里的惊惧越发浓烈。
可他们现在依旧抱有一丝希望。
“大人,我们赌博是不对,但是按我朝法律,赌博被抓也只会送入逍遥楼,现在大人却将我二人带到这里来,只怕是不合规矩吧。”右边这个家仆胆子要大些,都进了镇抚司了,竟然还敢跟楚泽讲规矩。
楚泽最不讲的就是规矩。
他睨着二人,嗤道:“都落到我手里了,还想进逍遥楼?”
这可能吗?
“说说吧,那天晚上,你们半夜跑到蓝府外鬼鬼祟祟的是想干什么。”楚泽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两个家仆装出一脸不解的模样来:“大人这话小的听不懂,我们哪天半夜去了蓝府了?大人莫不是认错了人,冤枉了好人。”
油盐不进。
楚泽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打算嘴硬到底。
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多费口舌,侧头勾也手指,将朱樉叫到面前,当着两个家仆的面前吩咐:“这两人倒是个硬骨头,樉啊,你也别费这个事了,将他们送到逍遥楼也是便宜他们,估计饿上几天他们也不怕。这样,我记得诏狱城有挺多刑具的吧?拿出来,挨个儿用在他们身上。”
他就不信,这两人的嘴,还能这么硬。
诏狱里的刑法,整个大明的人,就算没见过,听也是听过的。
可谓是闻风丧胆。
剥皮拆骨,只有他们想不到,没有诏狱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