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诚接到许一山的电话,得知沈望正在与车晓鹤勾兑的事,气得在电话里大骂道:“这个狗日的沈望,他是天堂有路他不去。许书记,我看啊,不给他点压力,他还真以为我衡岳市可以玩弄在鼓掌之中啊。”
许一山道:“思诚,你先不要急。把事情了解清楚后再说。沈望是上市公司法人,社会影响还是相当大的。资本这东西,最会望风而逃。这件事必须慎重。”
刘思诚嗯了一声,“许书记,我明白,你放心。”
沈望的公司因为牵涉到龚伟,而且涉案了衡岳市农商银行存款失踪案,公司一度停牌过。龚伟急于将股权转让变现,特别在他父亲龚辉出事之后,龚伟授意沈望,将股票降价一半转让。
许一山深知沈望只是龚伟的一只白手套。公司真正的幕后老板并非沈望,而是龚辉。在沈望主动接触衡岳市国资委,希望衡岳市国资委接盘龚伟转让股份的时候,许一山就明白龚伟和沈望都想脱手上市公司。
现在龚辉落马,龚伟却还在国外逍遥。衡岳市银行存款失踪案也因为龚伟未到案而无法结案。这桩案子在许一山调离衡岳市后就一直挂了起来。
许一山调离衡岳之前,就收购沈望的上市公司开过一次专题研讨会。会上,他着重强调了几点,叮嘱刘思诚和英朝晖一定要把好关,确保国有资产不被流失。
衡岳市国资委收购沈望公司股份,本来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了,不知什么原因,至今没传出来收购成功的消息。
偏偏在这时候,传出桔城的车晓鹤要借壳沈望公司上市的消息。
打完电话,许一山才回到卧室。
陈晓琪已经上了床,床头灯光淡淡地打在她的身上。灯光下,她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妩媚。
生过两个孩子,且遭受一场大病的陈晓琪,丝毫没有失去她原来的光彩与美丽。她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如同少女,却又流露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韵致。
陈晓琪的美,美自天然。她几乎从不使用化妆品,皮肤却如雪一般,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流出水来。
她一贯保持着冷艳,很少正眼去看除许一山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快四十岁的人了,她的容貌和举止,依旧保持着她当年荣获“最美县花”时的状态。
陈晓琪冷艳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火热的心。这种感觉,只有许一山才能品尝得到。这也是许一山能够抵御外面世界的诱惑,再精致美丽的花花草草,在陈晓琪面前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看着许一山进来卧室了,陈晓琪调皮地问了一句,“老许,你要老婆不要?”
许一山内心早就按捺不住对陈晓琪的思念。他走过去床边,伸出一根手指头托起陈晓琪的下巴,凝视着她美丽的眼睛说道:“要,老许要老婆。”
屋里,春光烂漫。激情碰撞,溅出星星点点爱的火花。
陈晓琪云鬓散乱,满面潮红。激情过后的她,犹如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金鱼,媚眼如丝。
许一山看着怀里的娇妻,满怀深情说道:“老婆,你说我前世修了什么福,才能今生拥有你?”
陈晓琪羞涩一笑道:“你不知道呀,前世你是和尚,我是你在庙里养着的一株水仙花。你每天诵经礼佛,我每天呼吸着你礼佛的香火呀。”
许一山一愣,狐疑问道:“为什么我前世一定是个和尚?”
陈晓琪伸出一条白藕般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笑道:“这样,你前世今生就只能都属于我一个人。”
“那你为什么一定是一株水仙花,而不是我手边的木鱼,或者是我每日必诵的经书?”
陈晓琪轻轻掐了他一把嗔怪道:“你才是木鱼,你才是经书。”
许一山大笑,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道:“对啊,我老婆怎么可能是一只木鱼,一卷经书啊。我老婆前世是花,今生还是花,下一世,依旧是一朵花。”
陈晓琪噘着嘴道:“前世供你欣赏,今生被你采摘。来世,我要变男人,你变女人,让我来好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