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不和女斗!”
他只能继续依赖精神胜利法,然后将自己的不服气都压了下去。
“我们现在去哪啊?”
张澎见白与墨和暮与晨向着山区的方向走去,眼见着面前连绵不绝的黑压压的深山老林,心头不禁开始发怵。
自从经历了刚刚的将尸袭击之后,他可不想再在那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山沟沟里行进了。
“去安全屋,我们需要修整。
我哥哥的伤也需要处理一下。”
张澎正站在一条向着山下的狭长山路的路口,超凡的耳力卷着鼎沸的人声传了过来。
一个想法登时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我能说一句话么?”
他喊住白与墨,然后看着下山的小路,说道。
“我们刚刚所在的那个通道上面的房间,是不是也是你们的安全屋。”
“是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被那伙儿人给发现了!”
白与墨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明显的愤怒。
张澎就说道,“大哥大姐,我提一个想法啊,你们考虑一下,看我说得对不对。”
他用手指着通道的位置,“既然这伙儿人,已经找到你们了所设置得这么隐蔽的安全屋。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
就是说,你们现在所有的安全屋,其实现在都不安全了呢?
你们看啊,我也曾经是个狡兔三窟的人。
可是我跑路的原因,不也是那个倒霉的柳瞎子把我的窝给端了么?
所以,我觉得,与其现在费劲巴拉的去所谓的安全屋修养,不如我们大隐隐于市。
你们想,就算那伙儿人在闹市区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想必也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放出将尸来杀我们吧!
而且,我看暮与晨的伤势,如果不赶快处理的话,可能整条胳膊都要废了。
我们此刻不仅需要大量的医药,还需要能够提供给我们休息的场所。
你们俩个觉得,我说得对不?”
白与墨皱着眉头听完,然后看向此刻已经脸色煞白的暮与晨,征求他的意见。
暮与晨沉吟了一下,点点头。
“妹妹,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我们,就…”
他的话还未说完,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地上。
张澎马上摸出骨针,然后在暮与晨的手腕处扎了一下。
接着屏气凝神,在白与墨满眼的疑惑与震惊的注视下,一根趋于透明的线凭空出现在骨针之上。
他用手摸了摸暮与晨的手腕,然后拿着骨针沿着伤口的位置缝了起来。
只几秒钟的工夫,那缝针之下,就已经不再渗出血渍。
接着,他又掀起上衣,一块乌黑闪着金光的木头正紧紧地贴在他的肚皮位置。
他叹了口气,将那块木板取了下来,表情很是惋惜。
“上好的炔金木,赔了。”
接着,他抓起暮与晨的左手,在那块木板上比划了一番。
然后又从袜子里掏出了一把一指长的同样浑身漆黑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