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自成都要哭了:“这是陈队长指定的项目!”
“东君。”身后突然有人唤了一声。
傅东君没回头都听出来了,不耐烦地搭话:“干嘛?你不去开会啊?”
“这就去,”聂郁笑,递来一张纸,“队长给同同做的训练计划,让你严格执行,加油。”
“?”
傅东君扫过那一长串项目,人都傻了:“我靠,不是、他——”
老鬼是真不怕人到中年妻离子散啊。
说话间宁昭同终于把任务完成了,擦着汗过来,累得声线都不太稳:“刚、刚到吗?”
“啊,是,刚回来,”傅东君看着她一身的汗,有点心疼,“怎么突然说要锻炼啊,跑跑步不就行了吗,那么认真干嘛,多受罪。”
她顿了顿,而后笑出一脸明媚:“白天累够了,就、不会有夜训了。”
“……啥?”
“不明白?”
……哦,很难不明白。
傅东君略有一点尴尬,干笑两声:“那么折磨啊。”
“那倒也没有,主要是一时的愉悦和长到身上的肌肉,当然是后者更让人没有罪恶感,”宁昭同摸了摸下巴,然后拍了一下旁边一脸茫然的黎自成,“走吧黎小哥,吃饭去。”
傅东君看了一眼手里的清单,又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想了想,摇了下头。
肌肉我有,还是一时的愉悦比较重要。
想清楚了,他嘿嘿一声跟上去,决定吃完饭拉着男朋友睡个午觉。
结果午饭后,傅东君在会议室窗户趴着,看着靶场里的老公和妹妹,一脸悲痛欲绝:“老鬼你是不是变态,为什么要折磨两个人?”
“三个人,”陈承平纠正,“我看着你不开心我就挺乐。”
傅东君怒而回头:“你怎么专干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啊!”
“哪儿损人不利己了,我老婆有进步我就开心。”
傅东君轻嗤一声:“看着吃不到你倒也不馋。”
“……”陈承平恼羞成怒,“这丫头怎么什么都说!”
早知道那天不说最后那句话了!
“这还看不出来,这不明摆着不想让你伺候,宁愿每天累得要死要活的,”说到这里傅东君还恶意猜测了一下,“肯定你活儿太差了。”
“?”
陈承平坐直了:“傅东君。”
“干嘛?”
“为什么小姜那么多年每天都能有空晨练?”
“?”傅东君大怒,“你在质疑什么?”
陈承平躺回去,一脸坦然:“我说,他要是不太行就早点治,咱们基地看病又不要钱。”
“……老鬼。”
“说。”
傅东君吸了一口气,然后笑得甜蜜:“男人和男人之间和男人和女人之间是不一样的,比如说,他要是不行了,我还行。但你要是不行了,同同干你可能就比较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