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儒反问道。
“您会死的大师,那是一朝气数,别说您。。。。。。”
独孤月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你只有区区心相境么?
她不过一个靠着天数一路幸运走来的人罢了,有什么资格说呢?
“哈哈哈,月施主成长了,心气儿也大了,贫僧倒也不妨让月施主明白,贫僧要救的人,他是凡人贫僧救得,他是道果境大能,贫僧也救得。”
“没有贫僧不能救的人,只看贫僧,想与不想。”
邓儒声音沉闷,这般自信,也不是他飘了。
他也未曾忘记当年徐二丫的事情。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他,确实可以说得上,天下没有人,是他不能够救下来的。
“。。。。。。。”
独孤月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她觉得,邓儒说的确实有道理。
哪怕在成为了白莲教圣女后,走南闯北这么多年。
她也从未见过第二个如同邓儒一般的和尚。
邓儒的来历很神秘。
或许,真的就如他所说,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够去做的。
毕竟连和尚们最基本的杀生喝酒吃肉,他从来都没戒过。
如果不是说,当年,邓儒没看上她的话,估计,连色都不戒的。
这世上啊,估计还真没有他不能做的事。
“那,我代表天下百姓,等大师的好消息了。”
独孤月拱手,一副洒脱女侠的做派笑道。
“不必等,就在此刻,大靖的气运,该亡了。”
邓儒说罢,直接盘腿坐下,双目微闭,将渡世禅杖横于膝前。
很快,一缕金色的魂魄带着一杆渡世禅杖的虚影飞升而起。
在独孤月的视角中,邓儒的魂魄手持禅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直到彻底的消失不见。
“。。。。。。。这是。。。。。。”
独孤月看着邓儒膝上的禅杖,这好像是功德至宝。
又好像不是。
这禅杖上是有功德不假。
可却也有滔天的怨气。
这怨气很重,不屠个几百亿人,根本别想有。
“或许,大师还是一如既往的能够,解决一切。”
独孤月这般想着,便也放下了用白莲教信物去撞碎大靖气数的想法。
她觉得邓儒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