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
“奉孝,你与颍川的士人素有交情,能否为我指点迷津,看看谁最有可能被招揽入我们麾下。眼下,我们正是缺乏内政管理方面的人才。”
郭嘉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看向赵风道:
“倒是有一个人,不过需使些手段,主公要牺牲一下色相了。”
赵风毫不在意地笑道:“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些许皮相,不妨事。你所说的,是何人?”
郭嘉缓缓道:“此人正是颍川郡的功曹,钟繇。他与蔡老先生有旧,且在内政方面有着过人的才能。”
经过郭嘉提醒,赵风才想起这么一个人,历史上他可是七十多岁才生下钟会,而且还把原配妻子休了,独宠钟会母亲。可谓是真正的老色批了。
而且钟繇还是大书法家,可以算得上是楷书的鼻祖,文武双全,曹魏时期,更是做过三公之首,被后世比做萧何。
如此大才,有机会招揽过来,赵风自然是欢喜得很,急切地问道:
“奉孝,计将安出?”
郭嘉在赵风耳边低声细语,两人相视而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笑声渐止,赵风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他嘱咐道:
“此行我亲自前往,奉孝,南阳的事务就拜托给你了。我看那朱儁近来有些不安分,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托提供钱粮。”
郭嘉郑重地点了点头,回应道:“主公放心,您不在的期间,我会严密监视南阳的动向,确保不会出现大乱子。”
随后,赵风打点行装,踏上了前往颍川的路程。
数日之后,颍川郡首府阳翟县。
酒馆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一张饭桌旁,一群文人雅士正围坐一起,畅谈趣事。
“你们知道吗?凤来楼最近来了一位清倌人,简直国色天香,美得令人窒息。”
“是啊,只可惜她卖艺不卖身,让人望尘莫及。”
“听说还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真是遗憾。”
“切,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我倒是有幸见过一眼,那容貌,别说是个哑巴,就算是个男的,我也心甘情愿。”
“你别想了,她既然决定卖艺不卖身,就算你倾尽所有,她也未必会看你一眼。”
“这清倌人倒是奇特,她不会歌舞,却擅长舞枪弄棒,身手不凡。”
“你们不知道吧,她还是个才女,诗才无双,书法更是一绝。
我听说,不少才子曾在凤来楼苦等一天,只为求得她的一幅墨宝。
我有幸在一位朋友家中见过,那字写得,恐怕连钟功曹也要自愧不如啊。”
这种街谈巷议,如狂风般迅速席卷了整个县城,自然也传到了书法大家钟繇的耳中。
作为他这样的书法巨擘来说,听闻自已的书法造诣竟被一位女子所超越,心中自然是不服的。
同时,作为一个老色批,对于如此美貌与才情并存的女子,钟繇自然也是心向往之,想要亲眼目睹其风采。
在这两种心理的驱使下,钟繇终于下定决心,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凤来楼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