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幼在不知不觉间,又泪盈于睫。
手往脸上一抹,全都是泪水。
智脑都看得心疼了:【幼幼,你别难过了,阿隼他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
【而且你看啊,他有翅膀,他能飞啊!】
【就算地震很严重,他完全是可以飞上天空的。】
要命啊!
如果不是为了哄谢谢幼幼开心,他根本不可能讲阿隼这个狗男人的好话!
事实上,它在心里已经恨不得刀了他。
当初他明明就只是一个独来独往的兽人,说好的会始终把幼幼放在第一位,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幼幼。
结果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当危险来临的时候,他竟然忍心把幼幼跟孩子托付给情敌??
怎么就这么大方呢?
为了回去拯救他的族人,义无反顾的放弃了幼幼。
这跟司婴有什么区别?
Tui!!
智脑在心里骂了阿隼一遍又一遍——
不,司婴都比他要好!
至少他是被他阿妈所迫,强行关了起来,才没办法留下幼幼。
阿隼就不一样了,他好样的,他是亲手放弃掉幼幼的!
“我没有难过。”
怀里的小闺女正在拼命吮吸喝奶,简幼低着头,温柔的一下一下抚摸她脑袋。柔软的头发,毛茸茸的触感,几乎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有什么好难过的?
她都有血脉相连的亲人了。
“他要走就让他走呗,又不是拴起来的狗,留也留不下来。”
【呐!!】
【你还说你不难过!】
【我的幼幼什么时候说过这么难听的话?】
如果说这世上有谁是最了解它家幼幼的,它智脑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幼幼就从来不从口出恶言过,不管面临再大的困难,再多的苛责,就算她心里有很多不满,也会习惯性的先藏着。
“难听的话没用,除了能发泄情绪外,只会引来无尽的麻烦。”
“说话难听,能伤到人吗?如果能伤到人,那我应该能把帝安戒骂成筛子。”
“如果不能,那就好好把嘴闭着。”
幼幼一直以来都是很理性的。
她能气得口不择言,只能说明,阿隼是真的伤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