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笑了,笑得潋滟:“严家养我便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因为严家二房夫妻命中无子女,而我命里有手足情,故而他们才收养的我。如今他们又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敢问是何处用得着我?”
傅氏与钱氏一噎,一时间接不上话。
颜芙凝淡淡而笑,又道:“如今我不缺吃穿,严家的钱财我不会要,故而没有回去的必要。”
傅北墨高声道:“对,我嫂嫂可厉害了,她自个能赚钱。”
“她自个赚的钱,能与严家的比?”傅氏抓住这点,又道,“谁会嫌钱多?”
“我做人有个准则,是我的便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不会要。”颜芙凝敛了笑,“两位请回吧!”
胡家婆媳无法,只好转回身走。
两人走了几步,傅氏折返回来:“你这小妮子,难道真的要严家人来求你?”
“那要看谁来求我,还有求我时,对方开出的条件。”
话落,颜芙凝展颜一笑,顿时万物失色。
胡家婆媳叹了气,回去。
路上,钱氏不解:“娘,那小妮子如何这么狂?莫非严家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上?”
傅氏小声道:“你莫乱猜。”
“还是说小妮子长得好看,严家想把她另许他人,去拉拢权贵?”钱氏却又猜。
“你真是会想。”傅氏摇头,更小声道,“严家没说什么缘故一定要她回去,但我猜测与严家二房那对儿女有关。”
钱氏恍然:“对哦,定是因为此事。”
傅氏气恼:“这小妮子不肯回去,严家那里,我能得的跑腿费就少了。你说拿个什么法子,将人弄去严家?”
“把她绑了去?”钱氏在傅氏耳畔低语。
“怎么绑?”
“当然得趁她单独一人的时候。”
“那得时刻注意着。”
婆媳俩说着,准备回家与家里人再商议一番。
此刻的颜芙凝与傅辞翊已经吃好了早饭。
两人一人要去酒楼,一人要去青山学堂,便一道去李家坐牛车。
牛车到了镇上,三人先去了刘记酒楼。
颜芙凝叫李信恒跟着傅辞翊,而傅辞翊则喊李信恒跟着颜芙凝。
李信恒站在中间,左右为难:“我究竟跟着谁?”
傅辞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