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消失,他都觉得再正常不过。
——再者说,这才几天?
虞杳杳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来:“你知不知道容二还有没有其它的住处?”
她总感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但是越着急就越是想不起来。
况野垂眸看着牌,不在意地一摆手。
“等到时间了他自己会出现,着什么急。”
可是岂止是虞杳杳在找他?北城还有不少人因为联系不上他,关系都托到了她这边来。
多的是事情在找。
而且——
“随珩好像也在找他。”
知道他们的渊源,所以虞杳杳都说得犹豫。
那天从机场分开后,随珩没有单独踏上行程。那趟飞机,舒清晚没去,他也没去,两个位置全部空置。
原本他想要和她出行一趟、单独相处,却没想到容隐中途抢人,结果也变成了他们的单独相处。
这两天他一直在给舒清晚发消息,却不知,容隐防的就是他这一手。
完全切断掉他和舒清晚联系的可能,一点机会都不让他有。
…
等到吃完饭后,酒也已经准备好了,容隐才给了她一杯。
傅清聿这回送来的酒确实不错。据说原本是为人家自己的婚宴准备的,这次是大方地分给了他一点。
他刚从厨房出来,受不了身上的味道,先去洗了个澡。
等他出来时,视线落到放在地上的那瓶酒上,抱着手,淡淡启唇道:“舒清晚。”
她在看一部电影,连灯都没开。听见有人叫自己,才抬头迷蒙地看过去。
容隐只着了一件墨色睡袍,身上还有水汽未干。
他垂眸落到她的脸上,声线里有三分质疑:“戒酒?”
那天,他问她喝不喝酒,她信誓旦旦地一声:我要戒酒。
他轻抬眉骨——意思是,这就是她的戒酒?
舒清晚听出他的嘲笑之意,不满地蹙起眉尖。
男人在她面前蹲下身,与她高度齐平。
“还戒不戒?”
她清透的眼眸凝视在他的脸上。
他睡袍的领口随意地敞开着,因为刚洗完澡,发尾也微湿。
她想看的地方,这次没有衣物的阻隔。
视线在上面逗留了两秒,而他都看在眼里,只是眸色深深。
舒清晚抬眸看他,声音轻轻:“戒酒了,还怎么酒后误事?”
容隐眼眸遽然一深。
他怀疑自己听错,下意识一问:“你说什么?”
她勾起唇角,“我说,戒酒了,还怎么酒后误事?”
下一秒,她闭眼吻上近在咫尺的人,将他压在了地毯上。
她亲自挑选的这块地毯,又厚又软。电视屏幕上透出的微亮一点光芒照在他额前微乱的短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