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肤浅地把它理解为助兴之物,它是考验人心的。
药劲儿挺猛的,我吃过,我知道,而且只有两种解决方案。
第一,你们共赴云雨,第二,可以吃解药。
当然,硬挺过去也行,只要过了今夜就好了,不过接下来要生一场大病,还行吧,也不会死,也就半年左右缠绵病榻。”www。
辛苑和温月泽显然都被她的话震惊得不知所措。
温月泽厉声喝道。
“别胡闹!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陶洛洛倒也不还嘴,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白瓷瓶子放在桌子上。
“呐,解药,不过只有一颗,至于给谁吃,你们自己看着办。
好心提醒你们哦,不要商量太久,越拖药效越强。
我给自己订的马车快到了,我先走了哈,你们可以多玩几天,再会!”
说完就拎起小包袱,一溜烟跑了出去。
屋里的两人连起身追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气氛一时尴尬到极点。
温月泽猛地灌了一口凉茶,把那小瓶子推到辛苑面前。
“阿苑,对不起,我没想到洛洛这般胡来。你快把解药吃了。”
辛苑也是全身瘫软无力,还有些微微气喘。
她软绵绵地抬起手,拨弄着那个小瓶子。
“洛洛说只有一颗解药,我吃了,你怎么办?”
温月泽咬着后槽牙,控制自己不要在心上人面前失态。
“没事,你不用管我,我好歹是她表哥,便是真的病倒了,她也不会扔下我不管。
实在不行我就给我舅舅和她未婚夫写信告状,总有人能治得了这丫头。”
辛苑先是盯着温月泽看了一会,然后无力地向后靠在椅子上,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她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也认真回想着陶洛洛说过的每一个字。
“月泽。”
她突然开口轻轻叫了温月泽的名字。
可怜的温公子本来就冲动难耐,被心上人软乎乎的声音这么一叫,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烧起来了。
他实在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就算他克制着不对辛苑无礼,但是身体的变化骗不了人,他不想在她面前如此难堪。
温月泽挣扎着又倒了一杯凉茶,全泼在了自己脸上。
冷茶勉强激出两分清醒,他用手撑着桌面站起身,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阿苑,你吃了解药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
你不要担心我,我有功夫在身,身体没那么弱的。
再不济撑着回擎州找个大夫看看还是没问题的。
我……”
他接下来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辛苑轻轻拉住了他的手。
“月泽。”
温月泽看着心上人一双大眼睛水汽氤氲,脸颊也因为药效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往日再清冷疏离不过的长相,如今却透着勾人魂魄的魅惑。
他用另一只手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强逼自己冷静。
“阿苑,你是不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