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看起来也有些犯难,在我提出问题的时候竟然反常的皱了下眉。
我安慰他:“名字就是个形式,他测试血的那个纹身不是小黑鱼么,可以往这方面想想。”
但我也不好直接插手张家取名排辈的事情,这是闷油瓶应该做的决定,我只能尽量让他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如果是我来取的话,可能就一条道走到黑,你纹身是什么,就叫什么,比如这个孩子开始,就可以有一个鱼字辈,张鱼油、张鱼籽、张鱼民、张鱼肚、张鱼刺、张鱼鳞。。。。。。
张鱼哥。
我转头偷偷瞄了闷油瓶一眼,抑制不住想笑,只能加快脚步走到他前面,但是不知为何,当年幻境里想到这个名字时我并没有什么大的感觉,如今他就站在我眼前,这个名字却给我了很大的冲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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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笑。
我笑到有点岔气,忍不住抖着身子像夹尿一样艰难往前走,很快闷油瓶就注意到我的异常,从后面赶上来,顺手戳了下我的腰窝。那一下我真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然后就是彻底的失控,笑的身子弯下去,蹲在地上起不来。
闷油瓶就低头看着我,嘴角也淡淡弯起了一下,俯身将我拉起来,眼神询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笑到肚子抽筋,闷油瓶快速帮我松解了一下腹部肌肉。我伸手抱了抱他,拍拍他的后背,鼓励道:“不用发愁,回去后书房让你用。可以翻翻县志,参考一下过去张家人命名的方式。”
闷油瓶点头嗯了一声,两个人穿过草地,来到水塘边上。
水被太阳照的波光粼粼,风一吹就泛起涟漪,周围草势生长的很好,蚂蚱很喜欢在阳光充足的草地和水边活动。
我们立即出发,闷油瓶直接也将他的衣服脱下来,用来裹蚂蚱,我将衣服摊开在手里,两人立即形成了一个抓蚂蚱的小分队,分工合作。大概半小时后,闷油瓶已经为我们抓了三十多只蚂蚱。
我看了看胖子他们的方向,胖子已经醒来,正趴在草席子上,让孩子在他背上爬。
我们走回去,三只狗一看到蚂蚱就十分兴奋,上蹿下跳围着我和闷油瓶转个不停,看着特殷勤。
我不惯狗这种毛病,车总说的油炸蚂蚱太费事了,就从旁边捡来一堆树叶和草用打火机点燃,用树枝将蚂蚱串起来烤熟,然后看向三只狗,说道:“吃不吃?”
狗叫一声,直接扑过来咬我的裤子和鞋,我将狗一把按回去,说道:“发挥你们作用的时候到了。”
胖子问道:“你又想什么鬼主意了?”
“我网上搜了搜,现在不是流行早教课么?我们这里提供四种语言,狗都会,让孩子跟着学。”我懒洋洋躺下去,将蚂蚱串高高举起,不给狗吃。
三只狗很快达成合作,陆地巡洋贱直接骑在饼的身上,接着如隔三秋跳到陆地巡洋贱身上,饼被压的踉踉跄跄,但依然要为了食物卖命。两只臭狗骑着饼朝我冲过来,如隔三秋一个发力起跳,张嘴朝我手上的蚂蚱咬过来。
我朝旁边躲了一下,然后手一轻,蚂蚱被闷油瓶接了过去,三只狗一看,一下子偃旗息鼓,全都蔫吧的看着我。
我挨个撸过去,吹了声哨子让它们坐好,然后拿出手机随便找了一段双语的电影音频播放起来,三只狗夹着孩子,很快就忘了蚂蚱,听得津津有味。
我忍不住拿起手机想看看放的是什么,胖子就问道:“怎么了,少儿不宜吗?换个频道吧,我听着也老觉得劲劲的,身上刺挠。”
“你那是被蚊子咬了。”我说道。
我说完胖子就起身坐近到我和闷油瓶旁边,一起往我手机上看了一眼,两个人就愣住了。电影里讲的是一段三角恋的故事,非常之狗血,但因为说的是德语,只有狗能听懂,至于孩子为什么也一动不动,我觉得他是被吓住了。
我用手机给这奇异的一幕录了一段视频。
后来这段视频发到网上,还小火了一阵。
“好了,来吧,绩效奖,一狗十只,谁也不许抢。”我放下手机,将三串蚂蚱码好,分成三小堆摆放,招呼狗过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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