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萧笺舒拿起酒卮,一饮而尽。
苏凌斜睨他一眼,醉醺醺地哈哈大笑起来道:“二公子!海量!海量啊!看来,苏某还得多和你吃几次酒才是。。。。。。”
萧笺舒淡淡一笑道:“来日方长。。。。。。咦,苏凌,这院中大家都在,为何不见我小弟仓舒啊?他人呢?”
苏凌一摆手,醉笑道:“小孩子家家,吃的什么酒。。。。。。你是他
哥,自然也明白,这小仓鼠最不喜的就是这个,早早的睡去了。。。。。。”
说着,他朝秦羽的屁股上一踢道:“哪像你。。。。。。自小就是醉猫!还不快去唤仓舒过来,就说他二哥来看他了,不要让他睡了!”
萧笺舒心中一动,暗想,睡了!睡得越沉越好,以免待会儿起了争执,他从中作梗。。。。。。
想罢,萧笺舒赶紧一摆手道:“仓舒年幼,平素多在龙台,极少吃苦,这旧漳乃是战场,不比别处,想来是累坏了!让他睡吧,不必惊动他!”
苏凌闻言,嘿嘿一笑道:“还是当哥哥的心疼弟弟,好,那就让他再睡会儿,咱们好好唠唠!来,干!”
萧笺舒勉强应付着,又跟苏凌对饮了一阵。
汪顺一旁有些心急,低声催促道:“公子。。。。。。丞相还等着呢。。。。。。时辰不宜太久,不宜太久!”
萧笺舒点了点头道:“苏凌啊。。。。。。酒饮得差不多了,今夜我到此,想必你心中有疑惑吧,那怎么抓紧些,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来。”
萧笺舒故意引他话锋,他好从中找出破绽。
苏凌抿了一口酒,砸吧砸吧滋味,一呲牙,瞥了一眼他身旁的汪顺,故作神秘道:“二公子,真的什么都可以问?”
萧笺舒以为他定然旁敲侧击,询问死牢失火之事,随即正色道:“那是自然!苏凌啊,只要你问,我有问必答!”
苏凌点
了点头,啧啧道:“要我说怎么能跟二公子饮酒呢?敞亮人!敞亮人!那,我可真问了!”
萧笺舒不动声色道:“问!”
却见苏凌忽地起身,抄起酒壶,摇摇晃晃地来到汪顺近前,又冲他一呲牙道:“汪公公。。。。。。要不要来两口。。。。。。”
汪顺却没好气道:“咱家从不饮酒。。。。。。”
苏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酒壶,又抬头看了看汪顺,眼中带着遗憾,自言自语道:“那可真遗憾。。。。。。也是,这酒是男人们的心头好,公公这般。。。。。。理解!理解!”
说着,他还刻意地朝着汪顺腰部以下瞟了一眼。
汪顺顿时火冒三丈,刚想发作,却被萧笺舒使了个眼色拦住。
却见萧笺舒道:“苏凌啊,不是说好要问问题嘛。。。。。。”
苏凌连连点头道:“是也!是也!我这个问题嘛,自然与汪公公有关。。。。。。”
他这一句话,让萧笺舒和汪顺都颇感意外,他们原以为苏凌要想办法问问死牢失火之事,却未曾想甩了这句话出来。
“汪公公?与他有什么关系?”萧笺舒疑惑道。
苏凌嘿嘿一笑道:“汪公公自然与咱们不同,至于不同在何处。。。。。。想必弟兄们都知道罢。。。。。。”
说着,苏凌不知是醉后无状还是刻意地朝着林不浪等人挑了挑眉毛。
“清楚!清楚。。。。。。”这些人也乐不可支的起哄道。
“你!苏凌。。。。。。”汪顺一脸猪肝色,气结道。
萧笺舒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态度不软不硬道:“苏凌。。。。。。这玩笑实在不怎么好笑!”
哪知苏凌根本不在乎,摆了摆手道:“二公子误会了,我哪里有取笑汪公公的意思呢。。。。。。我是真有问题要问!”
“从速讲来!”
苏凌这才慢条斯理,摇头晃脑道:“我记得。。。。。。阉人。。。。。。啊呸!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