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淳庸闻听赵风雨言说离山赵风雨之后,当是有多么的惊讶。
“他。。。。。。他真的有可能去过离山。。。。。。甚至有可能拜在了轩辕鬼谷的门下。。。。。。”一旁已成了独眼的高甘此时已处理好伤口,催马来到淳庸近前,声音颤抖的低声道。
“什么?你此话怎讲?”淳庸吃惊的问道。
高甘苦笑道:“当年燕州翼京攻防战,我还是跟他打过照面的,我当时是大将军身边二十四副将的百夫长,所以有幸见过这赵风雨。。。。。。果然就是如今这副模样。。。。。。”
淳庸顿时紧张的眼透明紧缩,刚想说话,却见高甘忽的一阵猛然摇头,似自言自语的不解道:“不不不!不对啊!”
另一旁那吕匡也跟高甘一样的造型凑了过来道:“高兄,哪里又不对了?莫不是此人不是赵风雨,冒名顶替的不成?”
但见高甘头摇的如拨浪鼓一般道:“不不不,他定是赵风雨无疑了。。。。。。可是,为何这许多年过去,他如今也应该二十五岁上下,怎么看起来还是如当年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啊。。。。。。”
淳庸和吕匡本就摄于赵风雨之威名,早已是有些惊慌,他这一说,这两个人更是惊恐不已。那淳庸还好,只是嘴唇颤动,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那吕匡倒好,不顾一切的调转马头,催马便欲走,刚奔出几步,被淳庸连番喝止道:“吴将军,两军阵前,你拨马而走,所谓何故啊!回来!回来!”
那吕匡虽勒马,但只是站在那里并未返回,回过头来一脸惊恐的对淳庸和高甘道:“那赵风雨定然是拜在了离忧山轩辕阁轩辕鬼谷的门下了,这些年修为大进,所以才会容颜不老,当年的赵风雨已经二十四将战不倒他。。。。。咱们不跑,等着挨擂啊!赶紧滴吧,趁还有命在。。。。。。赶紧逃命才是!”
看来这吕匡真就被赵风雨吓破了胆。
淳庸虽然害怕,但还不至于拨马逃离,吕匡好歹也是巡城营都尉,手下管着一千多人,现在长戟卫、都尉营还有他巡城营的人加起来也还过千呢,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怯战先跑,实在是太丢脸了。
淳庸实在觉得他丢脸,冷哼了一声,不横装横,虚张声势的怒道:“大胆吕匡,我们还有前余兵马,他赵风雨便是再厉害,也不过一人而已,如何能杀出重围?两军阵前,你不思杀敌,反要不管不顾的先逃,如此行事,乱我军心,其罪当斩!若不快快返回,军法行事,立斩不饶!”
那吕匡先是一愣,刚要反驳,高甘在一旁忙劝道:“哎呀呀,二位,大家都同属一个品阶,没有必要闹成这样,都是为大将军办事不是。。。。。。淳都督一心捉拿贼人,忠心可嘉,吕老弟也是初听那赵风雨厉害,惊慌也是人之常情嘛。。。。。。大家各退一步,咱们商量商量,怎么对付赵风雨才是啊。。。。。。”
高甘此话绵中带刺,先挑明了三人品阶相同,都是一个主公,谁说是配合你淳庸,但也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你淳庸可没有处置他们的权利;这便暗中敲打了淳庸。再有也给了吕匡台阶下,叫他回来。
那吕匡如何听不出来,这才催马返回,在马上朝着淳庸一抱拳道:“淳都督,方才一时忘形,还望宽宥则个!”
淳庸也皮笑肉不笑的拱手道:“也是我有些焦躁了。。。。。。”
三人凑在一处,叨叨个没完。
眼下阵仗拉开,可是却冷在那里,怪异的都没有动手。
苏凌走了几步,走到赵风雨身边,朝他唱了个喏,嘿嘿一笑,不亲假亲,不近假近道:“嘿嘿,赵YUN。。。。。。我晕,原来是赵师兄,小弟苏凌有礼了,赵师兄的大名,小弟早就听闻,那真是轰雷贯耳,一个炸雷天下响啊。。。。。。那真是。。。。。。”
赵风雨坐在马上,居高临下,饶有兴致的看着苏凌,一脸笑意道:“先别忙着拍马屁。。。。。。你。。。。。。就是苏凌啊?”
苏凌忙笑道:“是啊,是啊,赵师兄听过我的名字?真是我亲师兄啊。。。。。。竟然知道我。。。。。。”
赵风雨笑道:“先别急着认什么师兄的。。。。。。我且问你,你这师兄二字的称呼,从何处论的?”
苏凌咧嘴笑道:“方才赵师兄说了,你乃常。。。。。。啊不是离山赵风雨。。。。。。小弟自然就知道了,离山可不就是离忧山么?以赵师兄勇武,师尊他老人家自然会收你为徒。。。。。。所以您不就是我师兄了么?”
赵风雨哼了一声,却也不恼,淡笑道:“我是师尊他老人家的弟子不错,只是你苏凌何时拜入了师尊的门下,做了我的师弟了呢?我怎么从不知道啊?再说了,你何时又上过离忧山呢?我也不清楚啊。。。。。。师尊也没有说过,他的弟子里有你这一号啊。。。。。。”
苏凌闻言,一翻白眼,暗道这次是假李鬼遇到真李逵了。。。。。。自己真就从来未拜在离忧山轩辕鬼谷门下,自己连离忧山在哪里都不知道。
不过是靠着当年破道观时于轩辕鬼谷(也是苏凌自己猜的)和另外一个不知名的老者有一面之缘,机缘巧合之下,得了离忧木令,这才被人误认为是离忧弟子。。。。。。而自己也因为这个身份好办事,干脆也就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