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语偏不见好就收。
若是今日就此饶了他们,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作贱母亲。
沈笑语:“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老夫人,不若我们去请皇宫的御医和大理寺的仵作,来断一断这是非对错。”
未等老夫人回应,沈笑语又道:“笑语来之前,便差人去请了大理寺的仵作,想必这个时候快到了。”
沈笑语未曾真的去请。
不过做贼的,自然心虚。
老夫人:“荒唐,堂堂一个国公府,怎可请仵作上门?”
景国公看着景诗那慌张的模样,与自己发妻如出一格,不过是年纪尚小,这坑害人的手段,没有那般炉火纯青。
景国公见谢老夫人如此不分是非,也颇有怨言,觉得是老祖宗带坏的景诗。
“老夫人,既然是断不清的案,便该请大理寺,堂堂国公府又何须避讳那等言语。”
景国公出言维护,谢家老祖宗自然占不到面子。
她起身怒道:“你若是觉得这儿女不好,便还到我们谢家,我们养得起,不需要在景国公府受你与你那继室的气。”
沈笑语:“老夫人,此事传出去对谢贵妃多有影响,还是要
查清楚才好。”
“不……需要惊动大表姐。”
涉及到大孙女,谢老夫人用余光看向景诗,到底外孙还是不如亲孙女的亲厚。
景诗嘴硬:“谢贵妃才不会做这等事情,必定是你将首饰添加了旁的东西,又怪罪到大表姐身上。”
景国公:“景诗,与你三姐道歉。”
到底是女儿,闹上公堂,景诗只能与母亲一样,留在尼姑庵,了此一生。
景国公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老夫人见景国公,拘着自己外孙女与沈笑语道歉,便想起来自己,那尚还在尼姑庵里的女儿。
“我的外孙女,何需要向一个居人篱下的,身份不清不白的人道歉?”
沈笑语早已习惯这偏颇。
“老夫人,谢家百年士族,功勋之家,何时在这等小事上拎不清?”
教长辈做事这话,老夫人光一听就噌的站起来,谢府从未有小辈敢如此忤逆她。
“你一个武夫之女,竟敢置喙我谢家门风?”
沈笑语躲开老夫人盛怒后,打人的拐杖。
谁叫这是景国公府,老夫人再怎么动怒,也不能真押着人打她,只能白白被气得发抖。
沈笑语:“笑语不敢。”
白玲珑拉住沈笑语,不许她再在长辈面前不敬,“阿杏性子冲,说话不好听,还请老夫人见谅,无需跟一个小辈见气。”
见老人气得脸都白了几分,大口喘着粗气,沈笑语收敛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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