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尴尬的挠挠头,但依旧不依不饶道:
“李信,秦师父待你如手足,你为何不听他的话?”
李信平复了一下呼吸,苦笑道:
“公子,我有不得不出征的理由。”
“可秦师父说了!二十万大军必败无疑!”
“不!我李信!绝不可能失败!”
“你!”
眼看扶苏又要上手,蒙恬赶忙挡在中间,劝说道:
“公子莫急!此番我为副将与李信一起,一定不会出事的。
你忘了秦大哥怎么教你了吗?!万事要冷静!”
扶苏渐渐平复下来,他冷冷的看着李信与蒙恬,坚定道:
“我会送信通知师父!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他!”
说完,扶苏转身离去。
李信满脸哀伤:
“你说,大哥会原谅我吗?”
蒙恬苦笑道:
“如果打赢的话,应该会吧。
我父亲告诉我了,大王有意在培养年轻将领,因为老将们已经赏无可赏。
这是我们无法决定的,我也很理解你们陇西李氏。”
李信沉默不语,点点头,快步离去。
……
与此同时,新郑郡守府中,范曾捋着长须,看着咸阳来的王令,感到有些奇怪。
“大王为何一再强调,在赏赐秦风之时,一定要严防死守?此乃何意?”
一旁的杨熊裹的跟粽子一样,瓮声瓮气道:
“大王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秦郎中已经带人在外边等候多时,再不去的话恐怕他就要把郡守府拆了。”
范曾苦笑着点点头,这些天他与秦风共事,可是吃了不少亏。
既然大王有令,让赏赐秦风及他的三千亲军,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范曾带着杨熊来到前厅,看着正在跟黑牛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的秦风,笑吟吟道:
“让秦郎中久等了!新郑数百旧韩勋贵被抄家,财物堆叠如山。
大王特意赏赐秦郎中,带一百人队进入府库,能拿多少拿多少!”
秦风奇怪的看了一眼范曾,疑惑道:
“一百人?能拿多少拿多少?你确定?”
范曾看着这一百个身穿玄色甲衣的大汉,捋着胡须,笑吟吟的点了点头。
你们能拿多少?一人顶多抱走百斤铜钱!或者一件精美的软塌?
“老夫确定!”
“真确定?”
“确定!”
“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