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M国谈的生意怎么样?”
“还好。”时聿淡声。
时谦点点头,抬起胳膊给他看了一眼胳膊上的伤口。
“最近跟你老婆小心一点,我TM在费城遇到的人一直追到京都,前两天突然给我来了一刀。”
时聿看过去,他胳膊上还缠着绷带,估计伤口还不小。
他皱眉,“都处理了?”
“嗯,但是不确定在京都还有没有余孽,你们出门最好配上几个保镖。”
时谦说完,把手里的酒一口闷下去。
见时聿面前的杯子动都没有动,他不免唠叨:“怎么?现在结婚了连酒都不能喝了?也没看出来你以前是个妻管严啊。”
时聿淡淡一笑,“她闻着酒味估计也想喝,喝酒伤身,我还得拦着她点,索性不让她闻见酒就好了。”
时谦倒酒的动作一顿,“那你怎么不拦着我点?”
“你都这个年纪了,对自己好点是应该的。”
见时聿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时谦没忍住笑出声。
转而他就是微微叹气,“你去M国这两个月,公会里又有人不老实了。”
“嗯,已经听说了。”
时谦点点头,想到那些人不老实的原因,他还出言调侃时聿:“要不是你当初把公会的话语权交到你老婆手里,这些人也不会抓着这个把柄闹。”
一说起这个,时谦就忍不住跟他聊起来家里的事。
“你知道当初你三婶婶怎么说吗?”
‘怎么说?’时聿配合他。
“说你是被女人吹了耳旁风,唯她是从。还说要是这样下去,时家就跟着那个姓徐的完蛋。”
时谦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出来。
时聿听了冷哼一声,“老爷子知道吗?”
“嗯,嫌她说风凉话,被勒令以后都不能参加时家大大小小的事。”
时聿点了下头,淡淡道:“你说给我听,也是想告诫我别被吹了耳旁风吗?”
闻言时谦指了指他,无奈道:“我看着你长大,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他靠近时聿,低声说:“当初你老婆都说你是唯利是图,我觉得说的很对。”
说完他还认同似得点点头。
时聿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