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有招安意,惜不遇伯乐,今奉上千里马一匹,供君鉴别,披挂已在,盼君善待……
"
"里面说的是什么?
"赵富田明显地对那封信的内容有兴趣,不,很有兴趣。
云鸩没理会他,将信交给了赛茜莉娅,赛茜莉娅看了一遍,抬头问:
"殿下什么想法?
"
云鸩平淡说:
"他想向我们投降、不,是招安,以换取正当职位,有何不可呢,不然想将这里强攻下来,我们这些人根本不够用。
"
赛茜莉娅则皱眉说:
"但他提条件双方首脑在山道中央单独会面,详谈招安条件,这有点儿苛刻了。
"
赵富田一听大惊,说:
"殿下,万万不可啊,或者让下官……让下官的两个团长代为前往谈判。
"
云鸩冷冷地看着他,没说话,赵富田只好闭嘴了。
这时候敌人又有动向了,有三个人搬了张桌子两把椅子来到了山道最中央,桌子横放,椅子一内一外,正好分别背对双方阵营。
不久山口那里出来一个男子,稳步抵达了桌子的那边,或许这就是对方首脑,此人站在己方那边的椅子旁,却没有入座,看着这边,明显等待这边首脑
"进场
"。
云鸩走向那匹马,摸了摸马鬃,忍不住说:
"好马。
"
他就待翻身上马,赛茜莉娅拉住了他的手,低声说:
"你真要一个人过去谈判么?
"
"当然,敌人既然已经摆开了阵势,我当然要接招。
"
"可敌人意图还不能完全判定,你过去太危险了,我先代你过去确认那人是不是敌人首领。
"
"他们如果真要造假,你就算看见了也识别不出真假,何况信里隐隐暗示,这是考验我们胆魄的,如果不接招,可能打消他们受诏安的心意,这个险我必须冒。
"
"可是——
"
"好了,不用说了,我心已决。
"
云鸩翻身上了马,心志坚定,正要调转马头,赛茜莉娅再次扯住了马缰绳。
云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