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军营中心正冒着一股股白烟,那是火炮发射激起的尾烟——火炮的发射此刻依旧未停,但密度比之前小多了。
"所以那个猜想到底是什么啊?
"
按捺了好一会儿的纪小月发问。
"这个军营除了发射炮火,毫无半点发生近距离战斗的迹象,也即这里没有敌人,只有这一支军队存在,而向绥春市方向发射炮弹的炮位和向正前方发射的炮位重叠,也即发炮的都是他们!
"
"啊,你是说向绥春发射炮弹的是帝国军队,怎么可能?
"
"怎么不可能。
"
"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啊?
"
"很简单,给后方城市制造一种反民袭击他们的假象,好给反民伪造一个不义的标签,这样帝国军队不论做什么出格的事都有借口了。
"
"可恶,别让我知道这里的长官是谁,不然我要他好看!
"纪小月总算明白过来,义愤填膺。
"不好,小月,上车,你坐前面!
"
"啊,什么,我、我坐前面?那、那成什么样子,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
纪小月一下子联想到自己坐前头身体侧倚紧贴着云鸩胸前的场面,脸红耳赤。
云鸩焦急说:
"我们被巡逻的人发现了,必须马上离开。
"
"哦,哦,是这样啊,好的。
"
纪小月刚像小孩子那样坐上自行车前面的横杠,云鸩就大力蹬着自行车掉头回去。
而此刻那些巡逻的人见两人突然离开,也上了停在军营外头的军车,加速追来。
自行车越野能力当然比不过吉普,没一会儿就被军车追上了,军车上的人用喇叭喊停了两人,并下了军车持枪将两人包围了起来。
这一刻纪小月突然明白了云鸩让自己坐前头的用意,稍稍感动。
带队的士兵喝问: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窥军营?
"
云鸩平静回答:
"我们没有偷窥军营,我们只是在野外游逛,发现了这里有一支军队,有些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