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不错……
"
赵富田稍微安心,但很快又坐不住了,拍案而起,说:
"可恶,别让我知道是哪帮孙子做的,不行,我们必须未雨绸缪,你尽快联系剩下几帮匪寇,质问他们知不知情,并暗示我们知道他们的计划了,给他们来个敲山震虎!
"
"明白,省公。
"
幕僚离开了,赵富田一个人在室内踱着方步走来走去,心头波澜起伏,没完没了。
好一会儿后,幕僚回来,自身脸也白了。
"又出什么情况了?
"
赵富田心一紧。
幕僚喉咙干涩,说:
"省公,剩下的匪帮,有的说不知情,而又有三四家,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跟、跟昨天时一模一样。
"
"啊?!
"
赵富田一下虚脱,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
"有人要对付我,绝对是有人要对付我……
"
胖省长喃喃自语。
幕僚思忖了一阵,说:
"省公,现在这种情况,是该排除匪帮内斗的可能了,因为连续七八家匪帮一夜消失,这远远不是普通匪寇能办到的,而是正规的精锐部队的实力,而我们对几乎所有珑北省内大一些的匪帮实力都很了解,只有一个地方不明。
"
"哪里?
"
"就是独桥山的山匪。
"
独桥山的山匪这几个字一出,赵富田脑海里仿佛划过一道闪电,呆了半天,他忽然激动地说:
"是十一皇子,肯定是十一皇子!
"
幕僚怔了,问:
"您说什么‘是十一皇子’,省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