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染看着他没说话,企图从他的表情里搞清楚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可萧染看不透他,从最开始认识这个人,他的情绪都是变幻莫测让人没有任何头绪的。
萧染不说话,商酌言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停歇,他钳制着萧染下巴的手缓缓下移,在她的脖颈处摩挲片刻之后又去解她衬衫的扣子。
刚才自己的话他压根没有听,想要在这里与自己共赴云雨。
衬衫马上就要解开,一场欢爱怕是躲闪不了,萧染情急之中也懒得去想他到底想要什么,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商酌言,别在这里,行不行?”
商酌言的动作停下了,如果萧染的感觉没有出现什么差错的话,他的表情也比之前缓和了不少,他没有继续脱衣服,却也没有放开萧染。
“你想做什么都行。”萧染看着他:“只是别在这里。”
“这里怎么了?”商酌言的手指在她的脖颈处来回摩挲,轻柔得让人觉得痒:“为什么不想在这里?是因为这里是你和商祺的房子吗?”
“是。”萧染回他:“换个地方,行吗?”
情绪缓和没几秒的商酌言又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脸色比之前还要阴鸷上几分,萧染甚至都没从他的变化中反应过来,衬衫已经被他大力撕扯开,她甚至能听到扣子掉落在地板上的滚动声。
“如果我就想在这里要你呢?”商酌言咬上她的脖颈:“你又能如何?”
……
萧染不能如何,她要是有那个本事,也不可能跟商酌言有任何的牵扯,她从来都是被动的,被动的接受命运给予自己的一切安排。
这一场情事萧染前所未有的紧张,商酌言甚至连房间都未曾去,直接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要了她,落地窗的窗户都未曾拉上,这个时候不需要来到家里,只要从别墅门口经过就能看到里面是怎样的荒唐。
萧染求他,他非但不答应还更变本加厉地折腾她,从背后压制着她,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个的痕迹:
“不是说不要吗?为什么还舒服地打颤?萧染,这么口不对心的吗?”
是啊,身体背叛了萧染,即便心里再不情愿可身体是舒服的,商酌言了解她身体里的每一寸,不用多么费尽心机就能让她举起白旗投降。
她仍然是紧张的,但这份紧张却让商酌言更舒坦:
“咬这么紧做什么?舍不得我?”
她回答不了商酌言的荤话,可商酌言并不满意,将她扯的跪起来,严丝合缝的贴着自己的胸口,手指又一次研磨在她的唇边,伺机进入,像是要从她的唇舌间掏出什么实话来。
玻璃窗像面镜子,萧染清楚的看到自己和商酌言此时是个怎样的姿态。
太狼狈了,狼狈的连她自己也无法心生喜欢,她怎么会任由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口水兜不住的滴落在胸口的位置,她难堪的闭上眼睛,可商酌言似是不满意,又嫌玻璃窗太远看的不真切,于是抱起她去到浴室里,在镜子前,他强迫她睁开眼看,于是萧染看到商酌言得逞的笑意,看到他低下头咬在自己肩膀的狠厉,也听到他不堪入耳的话语:
“萧染,商祺知道你在做这回事的时候是这副模样吗?”
“你说他要是现在突然回来看到你这样,还会不会喜欢你?”
萧染的挣扎被商酌言轻而易举的化解,似是不满意她因为提及商祺而有的挣扎,商酌言哼笑一声将她整个人都压制在冰凉的盥洗台上:
“萧染,你真的很不乖。”
萧染还像是为了配合商酌言所想,门铃突然在这一刻响起,萧染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紧的都让商酌言觉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