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沉临洲算不上什么好男人,但好歹他不会得不到就毁掉。”
不会吗?
她毫不怀疑,假如她真和其他男人做了,他会用这样一副乞怜的表情,然后把她肏死。
离得这样近,他能听到,不然,不至于立即加重了舔弄。
舌头厚实灵活,像蛇吐信子,散发着危险气息。
“欸,你怎么了?”
蒋晓晨察觉到不对劲,下一秒就反应过来了,“我靠,青天白日的,你们……不会吧?”
沉临洲不想池乔的呻吟被旁人窥听到分毫,哪怕是她最好的闺蜜,夺过手机,“我到时送她回去。”
她此时就像濒临崩坏的绳索的最后一缕纤维,苦苦支撑。
电话的结束,也斩断了它。
这回是喷在他脸上,淅淅沥沥的。
池乔像做了半小时无氧运动,钝钝地呼吸着。
这处沙发完全坐不了人了,他托抱起她,轻轻松松地。
本是去浴室冲洗,刚刚舔她时他就硬了——其实是借口,以他现在的状态,光是看着她就会硬。
不可避免,又做起爱来。
沉临洲一边走动,一边肏着怀里柔若无骨的人儿。
高潮了太多次,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幼猫一样地哼哼。
她是爽透了,从头发丝到指甲盖,散发着慵懒甜蜜的气息。
女孩到底跟男人不一样。
她皮肤上浮着一层汗,闻来都是香的。
套不知用掉了几个,做到后面,他射无可射,阴茎犹留在穴里,就那么相拥着睡去。
沉临洲再醒来的时候,天色黑如浓墨,城市的霓虹映在天上,如倒进砚里搅拌不充分的颜料,显得脏。
伸臂想搂人,落了个空。
他起身开灯,屋里哪还有什么人,连衣服带鞋,消失得一干二净。
如非垃圾袋没扔,沙发、浴室、卧室,残存欢爱的遗迹,就好似是他做了一场醉生梦死的春梦。
好啊桥桥,把你伺候舒服了,就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他气笑了。
池乔这会儿正被蒋晓晨拷问。
“老实交代,是不是接我电话的时候在跟沉临洲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