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至少比你这老逼登要坚挺!”
陆闲全身麻软无力,但是输人不输阵,嘴巴必须要硬!
“来啊!怎么不继续给人家上狂暴了?”陆闲硬撑起表情,对着天邪老人嘴角微扬,眼中流露出一抹戏谑之色,同时将目光投向兽女所在之处。
他定睛一看,却见那名兽女此刻正紧紧蜷缩成一团,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不时传出阵阵低沉而又痛苦的吼声。
显然,连续多次被强制陷入狂暴状态已经让这头猛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伤害。
原本气势汹汹的她如今显得如此脆弱不堪,仿佛风中的残烛一般随时可能熄灭。
更令人惊讶的是,不知是否因为狂暴结束后的副作用导致元气大伤,陆闲隐隐感觉到兽女的身躯似乎比之前缩小了一圈。。。。。。这种变化虽然细微,但还是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天邪老人则面沉似水,眼神冷漠如冰,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失去战斗力的兽女,口中毫不留情地骂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仅仅经历了六次狂暴便支撑不住了,简直就是个十足的废物!"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充满了无情与蔑视,仿佛眼前的兽女只是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物品罢了。
天邪老人的声音让兽女的身躯为之一颤,她不再发出声音,只是蜷缩得更紧了。
陆闲是不清楚天邪老人和兽女之间有什么爱恨情仇,无论如何,他心中非常清楚一点——确保兽女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和恢复至关重要!
因为只有这样,两人才能在接下来的突袭中取得先机。
所以,陆闲决定先想办法转移天邪老人的注意力,绝不能让其继续将目光停留在兽女身上。毕竟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给兽女争取到宝贵的喘息之机,好让她尽快恢复体力、调整状态……
“老东西,你折磨我那么久,无非就是想让我掉以轻心罢,再趁机施展那卑劣的咒术控制我。想要虚空之力的掌控法门?行啊,正面上我啊!何必耍弄这些阴险狡诈的伎俩!!”
陆闲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其中还夹杂着些许血沫。他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扶住双膝,艰难地挣扎起身。
天邪老人见状,脸色骤然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只见他手臂一挥,对着陆闲所在之处隔空一抓。
只听得清脆的碎裂声响起——“咔啦!”陆闲身上穿着的虚空之铠瞬间崩裂开来,他身上最后的一丝虚空之力彻底消散无踪。
而遭受重创的陆闲更是身形摇晃不止,仿佛风中的残烛一般,随时可能倒下。此刻的他连站稳脚跟都显得异常吃力,仿佛全身的力量都已被抽干。
见状,天邪老人并未立刻近身,反而似笑非笑地盯着陆闲:“演得不错,想骗我近身?你还藏着什么手段?”
“…………”
“虽然你知道怎么控制虚空之力,但你似乎并不清楚它的性质。哪怕虚空的力量再弱,它也不可能被除了虚空之外的力量损毁。你故意让虚空之力在我出手的那一刻崩解,伪装成是被我破开的样子,是想让我放松警惕从而接近你?”
“…………”
而天邪老人还在侃侃而谈:“你起初通过语言向我暗示自己乃是北境剑修,然而你深知如此行径难以骗过我,便蓄意佯装成一副抗击打能力极强的模样,企图令我误认为你乃是一名体修……不过,这一切皆是你精心布设的圈套罢了。真实情况是,你的确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剑修。倘若我所料无误,当我靠近且提防着你会以肉体发动突袭时,你腰间悬挂的那柄利剑方才是你真正的致命杀招,可对否?”
陆闲依然沉默不语,但其面部神情已愈发显得尴尬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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