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四季没能把地道顶上的石砖掀起来,把自己累的半死,又拿出地图来看,想回自己房间。
可此刻他集中不了精神,头脑里乱成一团麻。只能坐在地道里,直喘气,得亏这地道有通风口,要不然非得憋死了。
不知啥时候,霍四季就在方橙房间下睡过去。
而方橙起身开窗,望天上云层里闪着光雷暴云,想着怎么对待地道里的原男主。
放出来后有点事儿不如意,或者环境一改变他就发疯,控制不住会伤了别人。
难道只有关一辈子?还是特意为他建一个精神病院?
她算是与霍四季的父母有仇,虽祸不及儿孙,可想到他鸠占鹊巢,怎么也无法去帮,去助。
…………
两天的雷暴云消失后,泉州下了一场中雨,雨后还有彩虹。
霍七在方橙这儿听命,领了银钱在霍宅西北建一座石堡。
方橙最后还是决定圈住霍四季。
双禄被从庄子上叫了回来,夫人要问话。
“三爷以前犯病多久一次?”方橙问道。
双禄赶紧老实回话:“十岁前三四个月发作一次,十一岁时与书堂沈家少爷打架没打赢,当场就犯病了。后来经常犯病,不定时候了。”
方橙找了一下记忆,那霍四季犯病时还真一次没出现在她面前。
“三爷发病后就自己藏起来,不让人看见。”
“吃什么药?”方橙问道。
“老爷在时,不让吃药,怕把三爷吃傻了。”双禄低头问道。
方橙想了想问他:“你愿意再回来伺候三爷吗?月钱双倍。”
一听月钱双倍,双禄点头了。
霍逢生的回归,方橙不再给予关怀,得知自己不堪的身世……
这一切把霍四季刺激的全疯了。
最后,方橙还是找了熟悉他的病的孙大夫,每十天诊脉开药。
郭老大夫六十有一,对方橙讲:“想必霍老爷是瞒着您的,这孩子这病无可救的。老夫开的药根本无用,我只尽力看别的病,这脑病老夫无能为力了。”
方橙应了,尽力就好了。
霍四季最近没犯病,说话不行,却可以写字。
抄写了不少佛经,打算给霍飞燕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