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曲意绵瞬间冷下脸,递了一个眼神,很快便有魔族领悟,伸手去抓已经不知不觉挪到被关押的众人前听的津津有味的凌剑宗四人。
尤其是郁珩,这货甚至已经将脑袋硬挤进去了半个。
好大一个狗头。
“等等!”
谢白衣出声打断他动作,唇角死死抿成一条线,面无表情看向曲意绵:“别动他们。”
“我答应你。”
岑欢声音猛的拔高:“不行!”
注意到周围不善的视线,她顿了顿,继续道:“大师兄,你不能答应她。”
先不说妖魔两族的目的,但就凭曲意绵非要大师兄捅自己,这一点就足够古怪了。
岑欢脑子转的快,直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必定不能让他们如愿。
谢白衣并非不清楚这一点,但他身为宗门大师兄,身上便担了责任,无法眼睁睁看着师弟师妹在自己面前送命。
沉默片刻后。
少年利落的抽出长剑,言简意赅:“来。”
见他动作如此干脆,曲意绵眸色暗了暗,皮笑肉不笑:“谢师兄还真是友爱同门。”
谢白衣蹙眉,不懂她在发什么神经。
少女语气忽的一转,阴恻恻道:“既如此,那为何独独对我如此冷漠无情?”
谢白衣:“……”
确认过眼神,这就是神经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桑晚没忍住,略略提高一点声音,嘀嘀咕咕:“可他修的就是无情道啊。”
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舒月被自家师妹这不怕死的行为吓得够呛,连忙捂住她的嘴,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说什么大实话了啊喂!!
没看到曲意绵想刀了他们的心都有了吗?
谢白衣懒得再递给她一个眼神,手腕微动,饮风剑划过一道寒芒,在将要捅下去的时候却猛的停滞在空中。
“怎么不动了?”有亲传犯起了嘀咕。
顾澜意语气淡淡:“饮风剑已经生了剑灵,身为本命剑又怎会弑主?”
都是剑修,这点基本的常识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