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你有什么打算吗?”我问道。
就见那年纪虽大,但却有着一副小鲜肉外表的朱大昌道,脸顿时就有些红了,支支吾吾半天不肯说话。
贺瑗一拍大腿,笑着说:“这还用问吗?让他们找不到圣女,或者是即便是找到了圣女,那圣女也不纯洁了,这不就可以了吗?”
看着贺瑗一脸坏笑的样子,再看看那边儿把头给低得都要埋进胸口的朱大昌,我不由的有些无语,看来这两个家伙是要默认了?凭什么把我给牺牲出去呀?
见我有些不悦,朱大昌道:“其实……这也是一个最简单也是最可行的方法,只不过,不知道姑娘你是否愿意?”
纳尼?这货居然就这么承认了,拜托唉,你老人家比我太爷爷的年纪都大了好不好?虽然有着一副光鲜的外表,可这年龄毕竟在那儿摆着呢,这怎么可以?
我平时就经常在一些个新闻头条上看到那些桃色新闻,什么老夫少妻啦之类的丑闻,对于这些我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如今怎么可以?可是若不这么办的话,就像闫逍所说的那样,他在这里根本就发挥不了任何作用,那我到时候岂不是要被那个狗屁祭司给开膛破肚?
贺瑗见我纠结,便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说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只不过你若是连生命都没有了,又何来爱情可言啊?网络小说里面不也经常说,先婚后爱吗,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
这货居然开始学会拽文了,这还真是难得。
“我知道姑娘担心什么,虽然那天狼族赐予我百年寿元,但我当年还不到二十岁,也就是说,他们是在我原有的寿元基础之上另外给我加寿,五年以后我便开始活我自己的寿命,所以不会立刻死掉的。”朱大昌红着脸道。
这货居然以为我害怕他早死,我当寡妇!天呐,这人活的久了,这思维果然与众不同。
外头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我们顺着这兽骨屋的缝隙朝外望着,就见有一大群天狼族的族人们已经将这里给团团包围了,不说是水泄不通,反正也差不多。
贺瑗疑惑地问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看来族长这一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呵呵,也难怪,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每隔一百年都会如此,只不过到了我这里却出现了我这么个变数。”朱大昌苦着脸道。
“我现在想知道,如果她已经不再纯洁了,那么天狼族的族人们就真的会放过我们吗?”贺瑗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之前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而且这天狼族的历史我也查过,可以说是史无前例,往常也有守护者要带着圣女逃跑的,不过他们却都莫名其妙地死在了逃亡的途中,至于圣女已经不再是处女的,还真没遇到过。”朱大昌道。
“哎呀,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帮你们在外屋看着大福,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他进来给你们捣乱的,你们两个放心吧。”贺瑗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道。
靠,这家伙居然就这么把我给卖了?比起那临阵脱逃的闫逍和二肥还不如,真是过分。
不过眼前的情况比较紧急,而且我也对那朱大昌有些好感,于是……
由于我们双方都比较害羞,也都没有什么经验,到了最后竟然一起研究了一夜,也没研究出个结果来。
哎,都怪自己太单纯呀,上学那时候别人都处对象,跟着男朋友出去租房子住,而本姑娘则是自命清高,连手都没有被男生牵过。
我还记得第一次跟男生有手上接触,那还是因为大一的时候我报了一个社团,那个社团是玩儿轮滑的,当时我摔了一个大屁墩儿,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地起不来,都怪那轮子实在是太滑了,于是我们的社长学长便像我伸出了援助之手。
当时其实我的内心是挣扎的,毕竟男女有别,从小受到家里的封建思想熏陶,没上大学以前,甚至以为跟男生拉一下手都会怀孕。
后来我终于还是妥协了,把手伸了过去,就这样,我的第一次牵手就献出去了。
至于什么生理卫生课,我们那时候老师根本就没有讲过,而那朱大昌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他小时候家里人的思想更封建,那时候中国应该还没有改革开放你吧?什么“皇叔”之类的读物,他根本就接触不到,纯洁的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