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管定了!”无双斩钉截铁道。
坚定的眼神以及语气似在告诉夜渊,此事没得商量。
夜渊即刻丧脸:“不行。”
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行,那到底什么才行!
他何时变得这般怯弱了!
“那不妨逍遥王告诉我,要怎样才行?”无双用灼热的目光看着他,似要将他看穿。
夜渊抿嘴不答。
她这般赌气,怎样都不行。
无双看他沉默,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一定不是她当初认识的夜渊,一定是哪个人假扮的!
“你不是我家阿渊对吧,你把我家那个睿智果断的阿渊藏哪儿去了!你还给我!”无双突然哭起来。
倒不是无双心疼那入狱的父亲,和露宿街头的弟弟妹妹,只是近来被夜渊折磨的身心疲惫,突然间左相府也出事,重重压力堆一起她便眼泪决堤了,连她自己都没法控制。
突如其来的哭泣别说让夜渊猝不及防,就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哭起来眼泪可以这样多!
夜渊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温柔的抚摸她柔顺的发丝。
“别哭了,我会想办法抱住左相性命。”夜渊道。
无双伸手捶她胸口。
那个无良爹爹是死是活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在乎的只是他啊,他怎么就是不明白!
“嘤嘤嘤……”无双不顾一切的哭着。
夜渊静静抱着她,除了抱着,连声安慰的话都没有。
翌日朝堂,今儿又有以为重要官员被参了,被参的还是如今朝堂拥有大半势力的右相。右相当即被皇上罚了半年的俸禄以示惩戒。
说来也奇怪,四皇子眼看着有两个相爷撑腰呢,突然间岳父进牢,亲舅舅又被参了一本,如今两个重要大臣接连出事,这天启国怕不是要变天了。
最憋屈的莫过于四皇子,因为左相进牢,右相又被警告,两个丞相接连出事,他成了大家眼中的不成气候。
许多原本一心一意向着他的大臣都变成了墙头草。
甚至还有人公然在朝堂上举荐三皇子任职,气得四皇子一回清平王府就怒摔桌椅。
听说左相进狱了,凌舞月高兴的忙派人去左相府将母亲的骨灰坛和灵牌拿了回来。心中正是喜悦之时,看到夫君一回来就大发雷霆,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但让夜云长帮助左相从牢里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她只有在夜云长身边安慰他。
“夫君,左相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会出事实属在必然当中,而且他本来就已经生了二心,咱们有没有他做靠山其实都一样。当务之急并不是在这里发脾气,而是尽快走出想要对付右相的人!”凌舞月对夜云长道。
夜云长头疼的抚额。
“目前想要对付舅舅的人恐怕只有一人!那就是凌无双!”夜渊说。
凌无双想扳倒右相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估计这次便是他们捣的鬼,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竟能将拥有朝堂大半个势力的君雄给参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