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凝神望着刻薄老妇人喷洒出的口水,摩擦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手里杂糅成一团的小破布。
【宿主,快看看是什么。】
老幺侧身阻挡这外面的视线,撑开手里这块发白的布。
布上却只有一个血迹大字:跑
【宿主,她可能以为你是被哄骗来的,所以提醒你赶紧跑。】
老幺收起破布,喃喃自语,“没事儿,明天我就带你们跑。”
【宿主,其实以你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吧。】
【是啊,但这些加害者绝不能不明不白的死去。
受害者要活下去,还要有属于她们的公道。
世上可不止这一处罪恶的地方。】
一转眼,村里人全都散了。
等到半夜,老幺独自摸到每一家去见那些受害者。
至于胡一萱,老幺还是没带,主要是带她不方便。
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说,还容易暴露自己。
老幺挨家挨户和每一位受害者约定好时间,被关在地窖的受害者老幺也为她们留下钥匙。
还有几位是腿脚被打断的,老幺也让其中几位去到时候去帮助。
第二天.
由于风俗原因,这个村子结婚,男方家要到下午五六点才开席。
早上提前来帮忙的基本上是老妇人。
这些老妇人互相交谈闲聊,互相攀比谁家儿媳妇调教的时间最短,互相传授着自己驯服儿媳的手段。
甚至还有一些正在谈论‘存钱物色’未来儿媳妇,语气平常稀松,就像出门买鸡鸭一般。
老六深深叹了一口气。
【无知愚昧,越是落后的地方,显现出的恶意越纯粹。
虽然没有绝对的好人和绝对的坏人。
但这么直接,这么理所当然的恶意,我确实是第一次见。】
老幺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将手里的迷药准确无误地投进下午的饭菜中。
【所以啊~~都该死~】
老六以为老幺是指眼前的这些恶毒的老妇人,还点头附和。
【是啊,她们也是帮凶之一,确实该死。】
直至下午,村里人都接憧而至。
一眼望去,清一色的恶臭男。
一开始村里人还在疑惑为什么新娘子和新郎官没有露面。
大家都在起哄让新娘子出来,让她们闹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