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听的拳头都硬了。
慕梓寒沉默一下,最后只道:“若是皇姐在就好了,您定然能护着殿下。”
邵阳一顿。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冷笑。
“也是,我差点忘了,父皇怎么可能为了如今的皇弟处置他康健的儿子。周煜生母是熹贵妃,那可是父皇的心尖尖。”
可这件事,在她这里过不了!
她从不是吃哑巴亏的,更何况是周璟的事。
说着,她不由烦闷:“也不知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值得他这般上心!”
要让她下江南去取,还不放心她带着回京城,生怕途中出半点纰漏。
不然,她若去了春猎,谁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邵阳暂时压下火气。
她见慕梓寒身后无人,问:“皇弟呢?”
“外头拴马。”
邵阳皱眉:“你为何不陪着?”
“他娇弱的很,身边不能没有人。”
蓦地,她语气一下子凝重起来。
“马?你们骑马来的?”
“他那破身子如何能骑马?真是胡来!”
慕梓寒:……
你可能不知道,你娇弱的皇弟昨夜屠了一个寨。
邵阳也知慕梓寒细心,她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我知,你定是劝了,可他过于固执。”
慕梓寒:……
邵阳:“可即便如此,你……”
她想说,你让寂七他们把周璟敲晕啊。
可……她这个弟控又舍不得,毕竟很疼。皇弟这般虚弱,若是敲出个好歹可不行。
“咳咳。”
周璟艰难的走过来。
邵阳担心坏了,连忙伸手去扶。
“皇姐不必挂心。”
周璟抬手一指,幽幽:“是娘子骑的马。”
慕梓寒:……
“是的,皇姐。”
自己都没法爬上马的小姑娘努力镇定微笑:“是我把殿下护在怀里,载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