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壮思恋起自家婆娘,回屋子的脚步不知不觉快了几分,就等着梦中能和自家婆娘相会。
躲在暗处的哑仆对着暗卫挥了挥手,放猫的暗卫火速的闪身离开,他们是陛下除了哑仆外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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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仆看着晋壮远远离开后,暗叹这位虎头虎脑的晋将军真是不省事。
早知道他那么黏骆将军早就应该从神医那找点神不知鬼不觉的秘药将晋将军迷晕过去,让他彻彻底底睡个大通宵。
好在刚刚的事情暗卫机灵的用猫含糊过去,否则晋将军今晚就要遇到所谓的“刺客”,吃一些苦头了。
哑仆继续守着,对于房中偶尔倾泻的动静充耳不闻。
如今的情况哑仆只觉得骆将军占了大便宜。
无论是得了陛下的恩宠,还是能和陛下孕育子嗣,那都是多少人想要而不能够得到的,如今都被骆将军得了去。
就算是骆将军无知无觉,这辈子也该满足了。
等到月色欲坠,里面压抑低微的声音才停下。
哑仆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等着里面的小陛下出来,他好进去收拾残局。
没一会儿,一个身穿斗篷的身影推开了房门,那是小陛下。
差不多两个时辰,也不知道小陛下吃不吃的消,哑仆心中担忧。
穿着斗篷的人微微露出脸,一张春色撩人的美人面露出来。
哑仆看了眼屋内,里面黑魆魆的,他没有系统的练过武功,并不能看见里面的具体情况:陛下可好了?
温黎提了提酸软的指尖,惊艳至极的面容上眼皮缓慢地抬起,水色的眸中带着疲惫,“去收拾了,仔细检查别让骆志云发现什么,这事情得你亲自来,一丝一毫都不能放松。”
哑仆:陛下放心,一定让骆将军起不了疑。
温黎点了点头,迈着还算轻盈的步子回到房间,房中有准备好的热水。
温黎脱了身上的衣物沐浴前,将桌子上神医给安排的坐胎药一口灌了下去,虽不是苦涩至极的药味,却也不好喝。
温黎拧了拧秀丽的眉,去梳洗身上的痕迹。
等她踏入浴桶时,吃痛地咬了咬牙,总觉得吃了大亏,她原不知道女子要吃这样的苦,想到这又暗恨因为不能留下痕迹,没有狠狠地咬上,抓上骆志云几下,他是轻松了,可是苦了她。
温黎用湿湿的毛巾擦了擦身子,疼得她娇丽的面容有些扭曲,气得将毛巾扔在水中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浴桶中的水荡起水波冲击着身体,水的柔软缓解几分身上的难受。
她起身穿衣裳时,往日柔软的衣料穿到身上有些地方磨的难受,她一边咬牙恼着骆志云,一边缓缓地穿衣裳。
等到哑仆回来复命,温黎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她躺在床上,隔着一层纱帐,轻闭着的眼睛睁开,可以看见哑仆迷糊的身影。
他手中捧着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方块布料。
疲惫中的温黎立刻意识到什么,手一抬将眼前的纱帐挥开后,芙蓉面上芙蓉开,真正是人比花羞,她的声音都难掩涩意,“给我把床单烧了,沾上痕迹都烧了。”
哑仆理解小陛下的心思,照着做就是。
这农家院落本就是他亲自提前探过,床单早就准备好一样的替换,绝对不会被骆将军发现什么异常。
“还有骆志云那都清理好了?”温黎意识到自己失了沉稳,太过于外显的情绪,对她来说实在要不得,深吸了一口气后,又恢复了淡然的模样,除了面容上淡淡的粉意,谁也看不出她心中的那份女子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