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好东西,晒干了往地里撒一撒,那菜长得好着呢。
闫向恒觉得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须马上走。
抖了抖缰绳,喊道:“出发!”
骡子依旧没动。
在场的几人:……
最怕现场突然的安静。
闫向恒脸都红了,试着拽了拽缰绳。
他心里急切,手上就没了准头,用的力气大了些。
这要是放在三宝身上,管你多大力气,跟挠痒痒似的。
可现在拉车的是脾气不怎么好的骡子。
这一下跟捅了马蜂窝似的,骡子撩起后腿就要蹬他。
好在被车架挡住了。
又给闫向恒上了一课。
原来牲畜真的会尥蹶子!!!
卢师傅看出来了,这位闫家小哥怕不是个假把式。
他轻咳一声,“小哥,我想起来了,我们村还挺难找的,不如我来赶车吧,你记记道,等下回再去,一准就找着了。”
闫向恒不好意思再坚持,因为他现在也在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到底是骡子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为啥它不走?它还想踢我!
等卢师傅轻松的驾驭骡车,顺利带着他走出村子。
闫向恒脸红似血。
此时此刻,回想卢师傅哦吁喔的声音,和配合声音做出的扬鞭动作。
他顿悟了!
二叔坑我!!!
……
闫老二哈欠两声,揉了揉鼻子,嘴里嘟囔:“谁念叨我。”
闫玉煞有介事的道:“可能是大伯想你啦。”
闫老二笑了起来,“我也这么觉得,你大伯啊,心里老惦着我,这不,又给我银子啦。”
李雪梅心说:除了闺女,你也没谁能显摆了。
她转头看他们闺女。
果然,大宝从不让人失望。
羡慕的小眼神如有实质,还夹杂着对弄清具体数额的渴望。
“爹,大伯又给你零花钱啦!我就知道,你这深夜过去,又冷又累,大伯肯定心疼你,他一心疼,嘴上不会说,就会给钱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