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各自包了一大包银子。
梅争说道:“走。”
宫柯问:“走?那他呢?”
梅争说道:“我说了算,走。”
四人离开,王欢瘫坐在地上。
回了客栈,刑真问梅争:“这就算办完了?”
梅争答道:“当然不是,明天夜里去找郭义。”
第二天一大早,梅争就上了街,街上太平无事,王欢并没有调动军兵设卡盘查。
又溜达到衙门口,衙门也未见动静。
看来郭义确是不知情,否则王欢不可能不与郭义通气。
此时,官道上,三辆马车来到了合帮所在的山头附近。
一声呼哨,冲出来二十几号人,将马车截住。
赶车的人高声喊道:“这是王参军的马车!”
贺春生从人群中走出来,面带微笑:“王参军可好?”
赶车人回答:“是三爷呀,王参军好着。”
贺春生问:“车上装得是什么呀?”
赶车人脸色一沉:“三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春生说道:“昨天有烈刀门的人找上我们合帮,问别院占地打死人的事。”
赶车人放下鞭子,拿起刀,跳下车,手按刀柄:“原来是你们出卖王参军。”
贺春生依然面带微笑:“是啊。”
赶车人猛然抽刀,转腕劈向贺春生。
而贺春生迎着刀锋抬手,用五指捏住了刀身,刀锋距虎口仅一分不到。
赶车人愣住:“你?”
“我。”贺春生眼中寒芒一闪,气灌手臂,硬生生推着刀,将刀柄插进了对方的胸膛。
赶车人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的刀,退了两步,又抬起目光看着贺春生:“你?”
贺春生笑容一敛,冷声说道:“不留活口。”
中午吃饭的时候,宫柯问梅争:“你说王欢会不会逃跑?”
梅争答道:“应该不会,他能做到录事参军,不知花了多少心思,费了多少心血,应该舍不得。”
宫柯点头,又问:“那他会把银子运走吧?”
梅争点头:“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