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过事情,宋子洲就直接抱琴回了,留下有些莫名的陆时书,只有这吗?
虽然意外,但是这样也不错。
“日后你便跟这在下吧。”回味这人的话,陆时书笑了笑,跟了过去。
这样的日子,虽然无聊,陆时书却也觉得很好,咬着草叶,躺在石头上,听着传来的琴音,不由感慨,中华文化,果然不是那些流行人士弹弹唱唱比的来的。
这样悠悠闲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就遇到了问题。
宋子洲不见了!
陆时书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发着呆,这已经是第五天了,宋子洲还没有回来,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一向形影不离的琴宋子洲也没有拿。
就在这样不安的日子里,陆时书在也坐不住了,却是无可奈何,在这个世界无依无靠、顺风顺水,如此平凡安闲,都让陆时书忘了不管在哪里都是强者为尊,没事实力寸步难行。
陆时书从这段日子里知道宋子洲一直在躲这些什么,虽然不明白,却知道不是什么简单之辈。陆时书抱着琴发呆,突然想起那块玉佩了,从柜子里拿出玉佩,陆时书看着纹着暗云的图样,握在手心。
实力!
走在镇里,陆时不知从哪开始,便依据着小说常见的剧情,找了一家客栈喝茶,陆时书抚着茶盏,敛眉细听。
其实书上说的不错,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总会有故事,陆时书便是来听故事的。
付了茶钱,至于听没听到想听的故事,只有陆时书自己知道了。
当铺的位置比较偏僻,也很清冷,这是陆时书找了两条街才找到的比较确定的地方了,陆时书再三看了那悬挂着的幡布上的云彩图样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是草,是宝,赌一赌才知道。
“这位客官好。”一旁擦拭柜子的小厮眼尖的看见陆时书,第一时间探头过来。
“掌柜的在吗?”陆时书扣着柜台问道。
“您是要当着什么?”小厮好像没有陆时书的话,又问。
陆时书也不恼,毕竟什么人都可以见掌柜的,还要他们做什么。陆时书低笑,不经意摸了腰带,那里硬梆梆的东西让陆时书稍稍有些安慰,又顾做高深,“这东西可还真要掌柜的来才行。”
陆时书说得不明不白,小厮见陆时书一身素衣,但气质却也不凡,见人这么说,还真是不好掂量,又害怕真的怠慢了贵人,只好去叫了掌柜。
这边陆时书心思也是千回百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认识只有三月的人如此上心,不过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赌一把吧,相信自己的运气!
“这位公子是要做什么买卖?”掌柜一身灰衣,捻着那一缕小胡子,显得有些猥琐了。
陆时书听得出人有些讥讽的语气,敛眉,心中又是一番回转,忐忑不安。
不过在露出玉佩的那一刹那,掌柜捻着小胡子的手一抖,盯着人脸。
陆时书出了一身冷汗,却是面色不变直直盯着那掌柜。
半晌,那掌柜脸上换了恭卑的神色,连腰都俯低了显得佝偻不少,气势却提高不少。
陆时书勾了勾嘴角,知道自己是赌对了。
“我需要一个人的行踪,他叫宋子洲,明日我来取。”陆时书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自己借了他人的身体,他怕,怕一不小心没了性命。
“遵命。”
听到满意的回答,陆时书踏出了最后一只脚,出了店,在拐角出却是险些滩在地上,只有扶着墙勉强站好,只有他自己知道里衣已经湿了大半,拿出腰间准备的匕首,笑道:“还好不需要用到你。”
将匕首重新放回,平复了碰碰直跳的心脏,才往住处走。
回到了居住的地方,推开门,陆时书愣住了,他真想拔出腰间的匕首狠狠捅他几刀,才能发泄出心中的怒气,为什么是怒气,而不是害怕!陆时书不想知道,只是看到那人一身青衣静坐,向自己缓缓一笑,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只是这些,陆时书突然所以愤怒、不安、恐惧,统统都不见了,唯有回人一笑,“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