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流深改口的很快,对于宋子洲,他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是真的是一体双魂,至于或者并非没有过,但是真是少之又少。他不怕宋子洲是真是假,反正他如今在自己手里不是吗?
“暗影舫,皇家,还有一股不明势力,子洲还真是抢手呢。”言流深一手搭在宋子洲身上,一手扣住了宋子洲的下巴。
暗影舫自然是来自陆时书,皇家是李淮远,对于那股不明势力,宋子洲隐隐有些感应,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何人。
宋子洲扭过头,却挣不来言流深的手,再次被迫对言流深对视,宋子洲清冷的眸子盯着人的眼睛,好像要能透过这眼睛能看出什么似的。
“茜雪不见了。”宋子洲答非所问的说道。
他可以猜到君九尘去洛阳一定是去找了安庆,槿殇从来不会让人担心,唯有茜雪不知所踪,她找来了格日乐,可她本人却不见了,茜雪虽然顽皮,可是对于正事,却不会乱来,可如今她不见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茜雪。”言流深记得这个名字,一个很调皮却也很不简单的姑娘,可如今这个不简单的姑娘不见了。他不怀疑宋子洲话,每个人总会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有自己的后路,言流深可不认为宋子洲当年没有给自己留后路。言流深松了手,靠着床架,一一缕起了最近发生的事,“灵秀公主被谁劫了?为何又被放了?”
“杀害齐家夫妇凶手是谁?又是为何?”
“宋怀然现在又在哪里?”
言流深顿了顿,看着抵着头的宋子洲,他现在可以正好看到人的发旋,一头青丝散披,看起来极为惹人怜惜,可言流深却不是怜香惜玉之人,继续道:“陆时书到底想做什么?”
“里面都有如意馆的影子。”宋子洲突然接道,言流深所说的每一件事都是围绕着如意馆展开的,因为这个原因,他们这些本来可以不再相干,或者根本不会相干的人聚在了一起。
“你们想要钥匙!”宋子洲抬头与言流深对视。
众人这么做,无非是为了一个目的。
欲望使人疯狂。
言流深看着那清澈的眸子,莫名觉得棘手,这人真是和木叶一点都不一样,和沐叶讲话总是弯弯道道,一不留神就陷入了人编制的陷阱,万劫不复。可眼前这人如此直来直往,像是刚出生的稚儿,不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心思,一看就一目了然。可这样直白的人,把一切丑陋撕开说,只会让人觉得无地自容,也更想让人,言流深伸手覆上的宋子洲的眼睛。
真想让人毁了它。
这样的颜色出现在这个人身上,真是不合适。
“你想杀我。”宋子洲眨着眼说道,言流深可以感觉手心被人睫毛触动的那种撩人的痒,可听到这人的话,直接捂着人的眼睛,吻上了宋子洲的唇。
“你话太多了。”言流深未离开宋子洲的唇,有些含糊道,语罢又加深了这个吻,言流深另一只手探入了宋子洲的衣襟,伸出舌头想要撬开人的唇齿,突然他停住了动作,捂着宋子洲眼的那只手突然抓住了宋子洲的手腕,而宋子洲赫然有一把匕首,上面还泛起一层青绿色,看起来便知其剧毒无比,言流深张口直接咬破了宋子洲的唇,血腥味在宋子洲口中蔓延,宋子洲眉头一蹙,直接闷哼出声,不是因为被咬破了唇瓣,而且言流深直接扭过宋子洲手将那短刀插入了宋子洲那本来就受伤的肩膀,更浓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着,言流深将宋子洲唇上的伤口上的血允干净,才抬起了头,将那插在伤口的匕首直接拔了出来,鲜血不要钱的往外流,宋子洲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匕首跌落外地,宋子洲此时肩膀再次受伤,另一只手也已极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不停的颤抖,显然是被刚才的动作给直接扭折了,宋子洲的有些颤抖着抬起了手,他咬着嘴唇,看着那修长的手以极不自然的姿势扭曲,这好像是他受过最重的伤了。他的视线不由移到了不远处放置的琴的身上,这样的伤,想必很久都不能弹琴了吧。
言流深注意到宋子洲的眼神,他笑了起来,手掌对着那琴,掌心有内力涌动,只要他一催发,恐怕就毁了。
“别。”
“什么?”言流深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笑着问道。
“不要动它。”宋子洲伸手去拉言流深的一角,只这么一动,肩头的血留的更是厉害。
言流深收手抚摸着宋子洲头发,像是对待一个宠物那般,低头印在了宋子洲的发上,“这才乖。”语气温柔,却是捏着宋子洲折了的手腕直接捏了回来,宋子洲眉头子洲,将声音咽回肚里。
“一定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