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躯紧紧相拥,男子面容失色极力地压制起伏不停的胸膛,只因怀里的女子不安分的双手乱摸索个不停。
居然身上什么都没有?
气不过之下,她干脆将脸贴近他的脖颈,试图从他后腰上找寻个揍人的东西。
嗯?这是什么味道?
只觉一阵香味散发而来飘进鼻腔,使她再次凑近一闻。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
男子骤然大步退出拥抱,南瑶被来个措手不及扑空了一下,还好她腰间发力稳住了身子。
这就忍不了了?
她还不乐意呢!要不是法力暂封无法使出,谁愿意和一个夺走过自己血脉的人这般试探,直接刀架脖子便是。
仅仅一秒,她硬是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来。
“抱歉,刚才是将公子错认他人了,实不相瞒,我那前夫啊跟个贱人跑了,他是个杀猪的呆头愣脑的我还看不上呢,只不过说接近我是为了偷我金银珠宝,这才想揭发他们都浸猪笼去,公子可觉得我说的对?”
这话一出,她看男子头低得更甚,暗喜心里盘算的妙计算是能如愿以偿。
挖苦别人可是她南瑶仙尊拿手的绝活。
男子摸了摸下巴,神情严肃地开口道:“姑娘,不对。”
听此,她眯起眼睛瞬间冷意袭满眼眶,可接下来的一番话让她攥紧的双拳突然一松。
“浸猪笼太便宜他们了,就该剥皮抽筋,将他们的骨头与肉剁碎了熬成汤再去喂猪,这头啊就留下,等挂城墙上曝晒些时日以示众,教天下之人闻风丧胆再也不敢干这等错事。”
这……还是他认识的人吗?
是她离开凡间太久的缘故?现在的世道让人狠起心来都朝自己下刀了?
难道,这人真不是那面瘫?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时候自己这么笃定他就是那面瘫戊瑀了?
他除了这张脸长的一模一样以外,并没有半分相像之处,下手的手法反倒是有她几分风范。
南瑶此时陷入了困惑的思绪,理智逐渐占领她的头脑。
若这人只是长得像他的凡人……
且不说遭受天谴所承受的痛苦,可没有历劫时还能躲过那道天雷的侥幸,枉灭凡胎之事她南瑶也绝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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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时常喜爱将折磨人的狠话挂嘴边,地府也被她闹个遍过,可用那强大的法术伤及无辜性命她可从没做过。
她不过是让仙界那些招惹她的人损了半生修为,便被赶下凡间。
仙帝好言相劝说归位之时法力也能上升一层,她知道这不过是那些上仙的说辞罢了。
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自愿与被迫,终归不一样。
她不想辛辛苦苦得来下界的机会却毁在一个男子手中,至少,若他露出马脚的那一刻再想法子泄恨也不迟。
不管怎样,在她还没查清这人是否就是戊瑀之前,她终归是要谨慎对待的。
男子见人若有所思不接话的样子,眼睛时不时地瞄她正血流不止的脚踝。
“姑娘家住何处?黑灯瞎火的我送你回去吧,莫为伤你心之人又折损了身子,不值得。”
难不成这就开始支走她了?
她回过神来,看他眉头稍蹙眼眸饱含担忧,像是真为一个良家妇女的遭遇哀伤叹气。
既然如此,便将计就计把他留下再说,“哦,我外出多年未回,不瞒公子,这座宅院就是我家,公子若不嫌弃,那便住上……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