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burah向主管露出了威胁的表情,但主管只是摆出了一幅像是知晓一切的表情
“…”
“我警告你,别摆出那副知晓一切的样子”
“我在这里待了很久,见识过的东西可比你多的多了”
随后Geburah讲述起了一个故事,一个曾名为Christoher的员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他有个名为Isabel的妻子和一个名为Gelly的女儿,某种意义上,他们和Geburah是朋友,那时,Geburah刚刚苏醒没多久,Christoher称其为拥有灵魂的机器,本来一切都没什么问题,但过了一段时间,Geburah第一次见识到了名为异想体的怪物,她第一次感到了一阵迷茫与无法理解,无法理解的不是异想体,而是这个异想体戴着Christoher的手表,异想体不可能凭空诞生,说到底它们本质上是思想,要让它们成型自然需要媒介,而Christoher便是这个异想体的媒介,而后他的妻子与女儿被送到了他的面前,只为测试他是否还有记忆,Geburah对此却什么也做不到
“比起忘掉一切,成为一个无生命的机械,带着这份愤怒活下去岂不是更好吗?”
…
卡特兰明白,那个所谓的怪物十有八九是一无所有,在研究所时期虽然提取出来了拟态,但那只是偶然提取出的原型,一无所有本身在那时只有概念,或者说只在思想中存在着,卡特兰当时也只是在精神中看到过它,而现实里只有一个概念化原型
“你觉得故事的结局是什么?”
“Christoher的妻子和孩子到底遭遇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无论结果好不好,反正这不是我负责的实验”
“我只知道Gelly的旧毛毯是唯一被拿出实验室的东西”
“大多数人根本不愿意和我们说话,因为他们不想在机器身上浪费时间”
“但他们说我是有价值的…他们看到了我自己都未曾在意过的‘内在’的东西”
“那个异想体,那个怪物,在那之后它杀害了更多的人”
“但它自己却从未死去”
“这不公平”
“凭什么我们非得对它们讲礼貌不可?”
“不要在你面前的这些员工身上浪费时间,浪费感情。当异想体突破收容时,你会少很多需要担心的事”
“反正那些该死的东西能感觉到疼痛,所以我就要用尽全力让它们感到尽可能多的痛苦”
“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唯一理由”
“…所以别再对我指指点点的了,再也不要!”
随后Geburah转过身去发现卡特兰站在门边
“…有啥事?”
“…上次…”
“下次说吧”
“…”
随后Geburah便打算回到办公桌前
“…镇压异想体是为了什么?”
Geburah停下了脚步
“…刚刚你听的很清楚了吧”
“那太过于主观了,说到底那是你个人的目的,为了镇压异想体而不惜牺牲员工,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说完了吗?说完快…回去工作”
“…现在的你更像是一个异想体”
“…”
随后卡特兰便离开了,走出去很远卡特兰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