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歌:“哥,你听到了吗!表姐有孩子了。”
林锋:“我都听到了。”
“不过——”丁五味一句话把众人拉回现实,几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心的听着,“珊珊这几日气血消耗太过,胎元失养,后面得多加小心,刚满一个月,这也怪我上次还诱你们行了房事,这孩子真坚强。”
随后楚天佑把当归,人参喂白珊珊直接含服,丁五味接着说道:“一味药补气,一味药补血,明天我再配些安胎药就好了。”
“五味,这几天就辛苦你了,回京后必当重赏。”
“好了,你这个楚老三啊!这么说你欠我多少赏赐了,好好照顾珊珊吧!”
随后楚天佑抱白珊珊回了衙门,丁五味,林瑶歌,春云,林锋等人也在此休息,今晚,楚天佑房里的烛火一直都亮着,他伸手抚摸着白珊珊憔悴的脸颊,他自责,恨自己让珊珊受了这两日的苦,悔恨,为何当时没能陪她一起到徐州,这么重的担子让她一个人挑,心疼,妻子重身,做夫君的却还让她在外吃苦。想到种种,楚天佑再也没能入眠,他将白珊珊的手放入掌心,如获至宝,珊珊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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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珊珊醒来,看到趴在床边的楚天佑,一整晚她的手一直握在他手中,细微的动作还是被楚天佑察觉到了,他立马坐了起来。看到白珊珊醒来,露出一抹笑意。
“珊珊——昨晚睡的还好吗!”
“好——不对呀!我不是还在赈灾吗?怎么……”
楚天佑嘴角上扬,接着说道:“珊珊啊!你要当母亲了。”
“你的意思是……”
楚天佑点点头,白珊珊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小腹,问道:“真的吗?”
“真的。昨晚啊!你累的昏睡过去了,五味把脉,是喜脉,珊珊你身子太弱了,这几日又连夜操劳,胎元不固,要好好养。”
“天佑哥!我哪有那么娇弱,我昨天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我都休息好了,没事的。只是这孩子来的有些意外。”
楚天佑刮刮她的鼻尖,说道:“何来意外,这是意料之中。”
“我还没准备好呢!”
“珊珊,都一个月了。”
“是——大婚后的那一次。”楚天佑点点头。
“珊珊听话,这几日你就在衙门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不——我要去,徐州的百姓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如何能置之不管。”
“别逼我下旨。”
珊珊笑笑说道:“那我就抗旨,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往事在浮现,梧桐镇同生共死,白珊珊第一次抗旨,如何能留楚天佑一人在荒山野地,宁可抗旨领死也绝不独行,白珊珊的命早已和楚天佑交织在一起。
楚天佑接着说道:“你这小丫头,我还拿你真没办法,不过安胎药一定要喝。”
白珊珊靠在楚天佑的肩膀上说道:“谢谢天佑哥。”
楚天佑露出微笑,接着说道:“珊珊,这两日真辛苦你了,若无你,那许大人的奸计岂不是就得逞了,徐州百姓和我都应该感谢你。”
“夫妻之间又何须言谢呢!这都是我为一国之后该做的,更是为人妻应该做的。”
“珊珊——这将近八千两的赈灾款不翼而飞,这事真是蹊跷。”
“天佑哥,我已经搜过许大人的房间,许多的金银都是从里面搜出,很有可能就是被许大人中饱私囊。这几日的救济物资就是用这些钱买的。但是数量还不足八千两,更奇怪的是在那些金银当中还有假的,我也不知这许大人到底意欲何为。”
楚天佑听着白珊珊一字一句的说着这几人的事情。“珊珊,我觉得这许大人是贪污,但不是主谋,一问三不知的状态不应该,八箱子金银要运出城也不容易。这假币又是怎么回事,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也很奇怪,就是这许大人一直在为自己辩解,看起来真得很无辜,可是他也承认自己确实有贪污之举,说只拿了一箱,好巧不巧那些假币刚好找出来就是一箱子。所以啊!我没有直接判他死罪,只是暂时把他收押在大牢里。”
“珊珊啊!许大人和师爷依我看可能只是从犯,这后面还有更大的阴谋。若两人真贪污了那八千两的赈灾款,目标太大很快就会被抓,不像是聪明之举。”
“对——更恐怖的是,徐州都这样了,赋税还一直都没有停,一直都按时收,无法上交的,就用房屋抵税。致使很多老百姓无家可归,尸横遍野。”
听此言,楚天佑并未打断白珊珊,而是示意她接着说,珊珊继续说道:“在到这的第二天我就下令归还老百姓的房屋,这样一来我们赈灾也会容易很多。”
“珊珊做得好,百姓是一国之本,如何能被如此残害。这许大人真是为官不仁,不过暂时还得留他性命,借此来引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