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药,就这?红花油混云南白药?”叶川心中一阵恶寒。
桂爷这傻鸟,胡洁这疯婆娘的药也敢用,真勇啊。
想起她也曾给自己服过那什么秘制迷药,差点没提前销户了,没来由的一阵后怕。
好不容易痛得才缓过神来的桂爷颤声道:“红花油是治跌倒损伤什么的,不能直接涂在伤口啊。”
胡洁满不在乎的说:“那你再用酒精洗了,就当消毒了。”
“。。。。。。”
此刻被拿捏住的桂爷,哪还有往日的大佬风范,咬牙切齿的试了几次,才将酒精倒在伤口上。
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哀嚎。
“有那么痛么?你又不是吃饭坐的小孩那桌,都称老子叫爷了,还怕这点痛?好了,清洗完了就将那蓝色瓶中的粉末倒在伤口上,完事。”
对胡洁的奚落,桂爷只拿起蓝色的小瓶问:“这个又痛不痛?”
“不痛!”
“好吧,再信你一次。”
片刻后,杀猪般的嚎叫再次响起,还伴随着桌椅倒地以及瓶瓶罐罐落地的声音。
这一幕实在是太逗了,叶川再也崩不住了,捧腹阴笑不止,接连数日的奔波逃亡带来的疲惫似乎也淡了许多。
在两个小辈面前丢完颜面的桂爷,什么体面,什么雄心壮志都化为了乌有,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静静的待一会。
再加上他昨晚一夜未睡,接着又被胡洁挟持,精力早就到了极限,很快就瘫靠在沙发边呼呼大睡起来。
“呵,你也太损了,瞧把人家桂爷给折腾得生无可恋,都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胡洁拿着药瓶打量着说:“真有那么痛么?”
“你是怪胎。”
叶川想起她打小的经历,就知道受伤上药就和吃饭喝水一般,当然不觉得有多痛了。
胡洁没理会叶川的调侃,而是独自来到窗边靠墙坐下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神情似是极度疲惫。
叶川神色一凝,这才意识到她也受了伤,而且算得上重伤,哪里是桂爷这样的皮外伤啊,只是她那强悍的身体素质让人忽略了这一点。
胡洁上药时,就像是用清水清洗一般,和桂爷那哭天喊地简直天壤之别,这也让他心底升起了敬意。
换作自己,虽说不一定像桂爷那般丢面,但绝对做不到像她那般淡然。
这个就是差距。
论强悍,胡洁当属第一,沐玲次之。
只是再强悍的身体,也抵不过伤痛的侵袭,不大一会她就打起了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