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烧了田庄以后,在约定的接头地点没有见到我大哥,
便又在附近躲了几天,看见锦衣卫的人每天守着我们庄子,
还在等着抓我大哥呢。”
蓝采和余怒未消:
“你们烧了蜀王府,烧了锦衣卫,
这么大的事儿,为啥不早点告诉我呢?
现在可好,被人家直接堵在家里了。“
白素素眼神幽怨,楚楚可怜,哼唧道:
“老师,老师不是没问嘛……“
蓝采和心道:
“看来这四川美女都很有心机啊!
祁三妹如此,这个白素素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蓝采和面色不善,仍然沉默不语,白素素拉了一下白亮亮,凄声道:
“小弟,来来来,咱俩再给老师磕一个头,
感谢老师这一段时间的照顾和教导。
等到明天,咱们就跟着锦衣卫回去,千万不能再连累老师。“
她一手摁着弟弟的脑袋,两个人又连磕了三个头,才起身向蓝采和告辞。
蓝采和斜睨着他们二人的表演,只摆摆手,无力道:
“走走走,赶快走,
让老子一个人静静。“
第二天一早,劫后余生的四个坏分子,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铁矿山。
昨天的遭遇,就像是一场噩梦。
不但白家姐弟没有找到,却还被这边的乡下暴民当众打烂了屁股,真是窝囊透顶。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这笔帐只好且先记下,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以后有了合适的机会,再连本带利地收拾那个土鳖王启年。
四个人在冬日风雪中蹒跚前行,一路提心吊胆,好不容易出了铜钱坝地界,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一群土匪拦住了去路。
土匪们也不搭话,只一声呼哨,四下里弩箭齐发,四个坏分子瞬间都被射成了刺猬。
在华阳集团铁矿山的后山,有一处石头缝。
不知道是因为地震还是因为挖矿形成,反正是黑黝黝的深不见底。
风雪中,行来一辆板车。
白素素白亮亮姐弟俩,一个在前面拉,一个在后面推,顶风冒雪,吭哧吭哧,用足了吃奶的力气,才将板车拉到石头缝边上。
车上四个坏分子的尸体,都已经被冻得邦邦硬。
姐弟俩费力地将他们从板车上弄下来,按照大小个排列,然后一个接着一个,逐一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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