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担忧地看着赵天龙,这些人太欺负人了。
庄翱凶狠地瞪着赵天龙,心说,你是败了,等回去我揍不死你。
国师楚墨遥已经坐下了,好似不关他的事。
胡万卷和张经纶居然在奋笔疾书,抄录。
赵天龙藐视地扫视这些人,群攻?
那就舌战群儒,也不错。这是个机会,以他地球人的满腹经纶,何惧这群酸腐!
“诸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足着远游履,首戴方山巾。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
整个宴会厅又是寂静无声。
赵天龙这话可是太狠了。深意可远远不止表面这几句。
他这是骂这些文臣看着人模狗样儿,为人师表,实则就是一群死读书的书呆子废物。否则,你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这么牛逼,柔利国怎么这么穷?还有脸在这骂我?有这功夫你去搞活经济多好。就因为有了你们这种自视清高的蠢才,国家才不兴旺!
一时间,所有文臣,包括吕博知,老脸红如血,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武将保国安危,他们这些文臣本该是治国的,可柔利国经济上不去,不是他们的错还是谁的错?
这话怼的他们哑口无言,无言以对,铁的事实摆在面前,无法辩解。
文人死要面子,无不气的头顶生烟,但没人想好怎么回敬这个死太监。
“哎呀!气死我也!”
哧!
吕博知突然大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一头栽倒在地,翻白眼了,还口吐白沫。
给气中风了!
“快,抬走请太医医治。把这里清理一下!”不知何时,白公公出现在宴会厅,此刻赶紧下令。
进来三个宫卫,两个把吕博知抬走了。另一个清理地上血迹。
四个太子都看傻了,卧槽,又气吐血一个?这可是国子监祭酒!
二太子庄文笑了,心里舒坦多了,之前他的太子太师郭古今被赵天龙气吐血,还被人笑话呢,此次,连国子监祭酒吕博知都被赵天龙气吐血了,他府上那点事已经不叫事了。
庄翱高兴了,还好,没丢面。
陈阿娇更是高兴,看看,我夫君就是牛!
当朝第一大学士楚墨遥一直平静如初,但内心波澜早起,这个太监不简单。之前那些传言,他没当回事,甚至连传出来的赵天龙的佳作,他都没看没听。
此刻谨慎了。
他是国主庄恒公的太师,能不了解庄恒公吗?此次宫宴,可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庄恒公有深意,都兰的一个太监在柔利国风声鹊起,有辱柔利国文坛。
把他们这些大学士都叫来,就是要灭灭都兰的威风。
结果,这个吕博知太狂,没忍住,上来就骂,连事先准备好的满腹佳句都没掏出来,就败了!
他觉得吕博知就是个棒槌,你一个大学士,骂人能骂过市井泼皮?
白公公看了赵天龙一眼,笑着说道:“赵少师请入座。”
赵天龙坐下。
这才发现胡万卷和张经纶还在奋笔疾书。
不禁纳闷:“纳闷在干什么?”